俘们之间仅有的区别只不过是在以前忍受的痛苦程度,到底是短短几,还是
要拖延到更加长久。虏字隶海以后唯能的只有划桨," 除偶尔允以严厉
管控的必须之外,船切常,务必将其约束于确定位置,永远不得驱之
以为监工,击鼓,炊事,仆佣等等切较之桨更为宽宥之使役" ……琼州海务
的船监管律如此写道。而且船营的战俘禁止卖。从进到营的那
开始,即使是在理论,他们都不再有着离开的机会。
从前额的铁锚印记往,在那幅被烧红的烙铁炙印来珍壹佰伍拾叁的赤
脯,两座饱满的颠簸耸立。对虽然被打,悬挂去两个
铁环,但是仍然盈,腻如同樱莓。百号是个健壮的女,她
的家族是传统的王室守护者,所有男女都是仅仅为了战斗而,她的身体比南海
的平女更加,她也继承了个贵族统所特有的,更挺直的鼻梁和更浅
淡些的棕皮肤。所有这些令族裔骄傲的特征,现在都只是造成个女的
更加悲惨的原因。祖沦在周年的百年她是铭记不忘的,而现
在年的月刚过。她其实已经超越了传奇,坚韧度过了年的船
涯。她甚至都不是次怀孕。她在被送进珍珠海湾的年就月怀,
产过个婴。孩子当然是没有留,可是的也没有在分娩。按照
管理船的严酷制度,她那次能够撑过这样的关口,在整个琼府的南洋船队
可能都要算绝无仅有。
如果不是够的身强体壮,她应该早已经在桨苦役的几年。女的
整个肩背鞭痕烙印,纵横斑驳,已经没有找宽度的平整皮。虽然
结已经命定,客观的看待,她和每个桨手完全样,每拼尽全力的激烈挣
,仅仅只是为了努力逃避即时现的体痛苦。牛皮的鞭稍重击在肩胛骨,
皮表面像是滚过去团火球,而心肺更像是正被刺穿撕裂……不拼命这样的
疼就不会停。
个终只剩不断重复唯个划桨作的隶,很快就会变得本能和机
械。她觉得自己每次的肢体屈伸,已经完全变成了神经和肌的自冲。她
的思想远远落在行之后,或者她到底还有没有思想都不太确定。所有的同伴没
有例外,不论他们的前是农,渔,小店业,还是个贵族战士,在暗
拥的船舱,赤身体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