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电击器还是尽忠职守用尽电池的电力,把她的身躯电得阵阵
颤抖。
「嗯…好累…」
葛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星期的午了,她抬起沉重的藕臂,取夹
子和电击器,好阵子才从沾满的床爬起来。
「怎幺啊…」
看着块、沾滩的床单和棉被,葛瑞无奈思索着,昨晚的自己
根本就像个龙,像不完似的。
「我的身体…啊…」
葛瑞意识摸了摸,立刻声娇鸣:「怎幺会…这幺敏感…哦
…」
葛瑞红着脸走间,庆幸着暖气没关掉,在这样的冬,没空调又不盖
棉被睡可是会变成的。
葛瑞走进浴室,把身的痕迹洗掉,也隐约察觉到,自己心的
刻印是怎样也除不掉了。
「唉…吃得比工作更随便啊…」
葛瑞放叉子叹了口气,像这样连续好几餐都用电视餐盒解决,对把菜
当成兴趣的她而言可是分罕见的事。
但不管吃得多差劲,饱暖思慾这点似乎都不会改变。
「嗯…啊…呀啊…讨厌…」
圆润修长的右挂在沙的扶手,坐在沙的葛瑞断续的娇。
身唯的遮蔽──裤被丢到旁,葛瑞赤着身,双手忙碌玩弄
着自己股间溼透的。
这次葛瑞倒是没用电击器,不过那单纯只因为电击器放在卧室,她不
想暂停这种快乐跑去拿。
客厅的侧边,是面巨的落窗,从窗外可以轻易看到葛瑞的模
样,只可惜外面飘着雪,冷得连树都结了层冰,没几个贼会选在这种时候
窃。
「我…啊…这个…的我…」
葛瑞空的双看着幻想的男,恳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