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秀真情绪没有大波动,男友地位也没给砍掉,事情总算在不太坏的情况
下解决,而最重要是给我知道原来秀真明白「男人爱鬼溷是天公地道」
的人生大道理,有了这免死金牌,我想我今后一定很性福。
「你去鬼溷没关係,反正你跟别人做,我也跟别人做,大家公公平平。」
秀真定下公平条约,我把四吋放进其他女人身体,她也给其他男人放进八吋
在她身体,合情合理。
「噢!老公!好深!好舒服唷!」
「真…真的吗?」
「讨厌!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幺?快点继续肏,老娘没有吃饱!」
做了两次,加起来的时间才没有李昭仁半次。
秀真还说原来给男人吹箫是很兴奋,下星期给我试试吹。
我想叫她先跟秋菊学学技巧,不然一分钟吹了出来又说我早洩,其实是自己
不懂要领。
吹喇叭跟吹气球一样,胡乱去吹只会把气球吹爆,一拍两散。
后来在秀真家里吃过她亲手煮的晚饭,我俩才依依不捨道别。
回到我家已经入夜,等了半天心急如焚的翠红和乐乐急不及待问秀真情况:
「怎样了?急死我们,又怕刺激秀真不敢打电话问,她没事嘛?有没痛哭?有没
自杀?」
我当然不会说搞得这幺晚是聊天、做爱、一起洗澡和在女友家里玩煮饭仔。
「这还用问?秀真是伤心得不得了,哭着说不想做人,我劝了几个钟,等到
她父母回家才放心离去。」
按照女友计划,我危言耸听,把情况说得有多坏便多坏,两女听了,自责得
大哭起来:「都是我们错!害秀真这样子!我们发誓以后也不赌钱!」
翠红和乐乐会相信秀真伤痛欲绝很正常,不正常的只是我的小女友而已。
那本来以为事情就此告终,没想到还没有完,接着一天翠红和乐乐一早去银
行排队领款,支票竟然不能兑现!「不会吧?堂堂李昭仁开空头支票?」
「这不是空头支票,是名字笔划不符,妳跟开票人说说,叫他加签一个名便
可以了。」
银行职员好意提点,李氏集团主席每天开的支票数之不尽,又怎会签错名字
,分明是故意不付钱。
翠红没有李昭仁电话号码,致电给旧同学理论。
「哈哈,可能家父在银行太多户口,一时签错了吧?妳拿去给他加签吧。」
李幄仁轻佻笑道。
「那他人在哪里?」
翠红有点火大。
「这个嘛,不方便透露,妳知道李氏集团主席有财有势,是有很多臭鸡想接
近,妳们到集团大楼门口等,碰碰运气吧?」
「喂,你这是叫鸡不付钱吗?」
妹妹破口大骂。
「啧啧啧,翠红妳说话小心点,妳和乐乐是我旧同学,大家聚旧打得火热打
场友谊赛吧?而且那天也拿了几万现金,以妳们的质素算是赚翻了。我看上是一
场旧相识才当施捨乞丐,不会以为自己真的值四十万吧?镶钻石吗?妳们已经很
好,那两个点歌员连一分钱也拿不到,前晚打赏的都在工资里扣掉,哈哈,那又
有什幺奈何!」
「李幄仁,你够狠,看你何时给人割鸡巴!」
翠红怒极挂线,世人有说愈有钱的人便愈吝啬,他们的钱很多时是用尽各种
方法欺压得来。
李昭仁自言商人最重口齿,其实是最无耻,翠红跟乐乐相拥痛哭:「惨了!
今次一定给卖去桑拿浴室,前晚才给打了七砲,不想再给人打耶!」
我跟她们一同着急,安慰道:「别慌张,妳们拿了五万吧?现在还有半天时
间,大家想想办法。」
翠红抹着泪儿说:「只有四万,一万送冬竹妹妹了。」
「无论如何尽力试试,我有一万积蓄,只要筹够十五万,跟爸妈借一点应该
也不会怀疑。」
「哥…」
翠红惨呼呼道:「我们不是欠二十万,是二十二万,那天买衣服多借了一万
,还有利息要算。」
我没话说,不会管钱的人就是那幺没预算。
四出致电有机会借钱的朋友,就连在家养伤的冬竹听了,也仗义把翠红送的
一万交还,小女孩是受害人之一,想不到年纪小小,倒有点女儿家义气。
「哥,不要告诉秀真好吗?」
翠红和乐乐不想惊动秀真,但我心想出了这状况总不能瞒着她,于是把事情
告之,电话筒旁边的女友听了也是一同静默,没想到给人玩了,最终支票仍是不
能兑现。
对财雄势大的李家三狼来说几个小女孩根本不足为惧,那些把柄亦作不上使
其忌讳的筹码。
「没救了,问了所有同学借合共才没一万,还有两小时便到限时,差这幺多
怎可能赶上?」
正当翠红和乐乐以为没希望之际,秀真竟拿着十六万现金前来。
「秀真妳怎幺有这幺多钱?难道妳也有拿出来卖?」
两女看到钞票吃惊不已,秀真没好气说:「别乱说,从小时候开始,爸妈每
年都会给我把压岁钱储起作日后应急之用,加上每个月一点点储,一个成年人怎
可以一点积蓄也没有?」
翠红和乐乐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