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令他享受当同时,又回味无穷,而贺紫薰虽被其他男子摸过身子,却从
与心之如此昵,只觉墨痕身气息醇正,熏的她浑身暖洋洋的,让
她极是心安,不忍放手。
突然,贺紫薰忽觉有条火烫的物在来回刮蹭,不禁好奇探手抓去,
正抓住条青筋贲起,不断颤跃的柱,这柱坚挺直,且颇,虽是烫
,度却舒适的令难以释手。
墨痕长这么,何曾被女子捊过阳?贺紫薰细长,可以完全握住
,而她因常年练武,根与节有些许茧子,这些茧子平并不影响她的优
手型,但到抚摸之时,这些物摩擦身所带来的快感,又岂是墨痕
子所能抵挡?
正享受间,却听贺紫薰道:「哎,你这话还挺的嘛!」
墨痕愣,想到她作颇为胆奔放,心蓦略过涩,道:「你
还见过小的不成?」
贺紫薰见他吃醋模样,忍不住「噗嗤」声笑了来,道:「你很意么?」
墨痕表顿时僵,数种思绪番闪过心,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身娇娃
这个问题。
见他促狭的模样,贺紫薰红噘,泄气道:「好啦好啦,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是在抓采贼的时候见过不少而已。」
听了女捕解释,墨痕这才知道自己方才所想有多不堪,瞬间面涨红,窘
迫道:「紫薰……我……」
贺紫薰板着俏颜瞪了男,又握住拳在他膛捶了,这才狡黠笑
道:「好啦,知道你这小穷受不了女子婚前失身,我可是个如假包换的黄
闺女,今晚真是便……便宜你了。」她越说越害羞,越说越小声,说到「便宜你」
时,已偏过去不敢再看向郎,女娇态毕现。
墨痕听她仍是完璧之身,方才因自己邪恶猜想而来的郁闷心扫而空,
挺着柱在女捕掌心蹭了几,好奇道:「你说你见过不少,难道缉罪阁抓完采
贼,还会脱了他们裤子游街吗?」
感觉到男的「猥琐」举,又听他不着边际的猜测,贺紫薰了他
,素手却很配的套弄两,鄙视道:「你那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哪有罪囚游
街是要剥的?被围观的孩看见多不好?那些贼,有的是在犯案前刚脱了裤
子就被抓个正着,有的是正在犯案,强迫家姑娘给他那事,也有能及时找
到行踪的,在他祸害完家姑娘后直接溜溜的从床绑了的,当然都能看见了。
不过……」
「不过什么?」
贺紫薰颔看着男面庞,手捊的又快了几分,羞羞道:「看我是看过不
少,踹也踹过几个,摸倒是次摸,感觉……挺有意思的。」
墨痕脑还在自行补完贺紫薰所描述的抓捕画面,想到她冲进屋照着采
贼的卵就是脚,不禁打了个冷战,道:「那贼岂不是被你送进去了?」
贺紫薰不屑道:「采之罪,本就该受刑,左右都是进的命,本捕只
不过那些徒提前了而已。」
提到徒,墨痕蓦然忆起那在鸿鸾柳家窥杨宪源与柳澄依暗行苟且的
画面,突奇想道:「哎,你过这玩意没有?」
贺紫薰愣,随即瞪了男,狠狠攥了手屌。墨痕被她这握
疼的倒冷气,却听女捕气急道:「你这是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过?我在你
就如此放吗?本捕这是在倒贴你,你反倒在嫌弃我?」
墨痕疼的龇牙咧嘴,连声讨饶道:「紫薰……你放手……你误会了,我不
是那个意思。」
贺紫薰非但没有放手,手力度反而更添分,厉声道:「误会?你倒说说,
我怎么误会你了?」
命根握于她手,墨痕无奈又觉好笑,尴尬道:「我是想到以前看过女子
为这玩意,貌似很是享受,跟品尝间至味般……嘶……所以我想问问…
…你要不要也试试?」
「嘁!」贺紫薰剜了墨痕,嫌弃道:「贼!看来你与那些采贼也
是路货!」又用力狠狠捏了身,这才放开手来,心却回想起往昔任务
时,也曾在乔装潜伏于青楼时,或在案现场看过别行那勾当,看表确实
也是挺享受,不禁忖道:「那玩意不就热点点,为何许多男都喜欢让女
着?要不……我也试试……?」
墨痕苦笑着揉揉自己惨遭「蹂躏」的屌,见她请蹙眉若有所思,只道
她嫌恶自己的「猥」要求,忙解释道:「我也觉得这要求有些过分,你就当我
没说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