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漦是很难察觉到的,我将它留在你心脉附近,暂时不要它。”
“……听起来有点不靠谱,是不是别放在这么紧要的方比较好些?”应风听得笑两声,神不太自在。
莫婷忍笑道:“龙漦才是靠谱的,除了我,谁也不了它。它的质很难口说是柔是刚,正常是于青赤之间,但遭遇至强刚力时,它却能比青龙漦更坚固强韧;需要拉撑之际,幅度还在赤龙漦之,用来修补和保护心脉,再也适不过。
“你赤龙漦时,承载巨量髓之气的液之所以没有灌爆心脏,在膛腔成片狼藉,多半是倚仗了龙漦不如,让你心包附近的脉经络该撑的时候扩张至极,该强固的时候又不致迸裂靡碎,就别再说这种不知感恩的话了。”
应风听得笑起来,点称是,片刻才道:“半夜……我睡着了,这是夺舍以来的次。没作梦,也没遁入虚境,瞧着不像有把身体还韩小子的模样,就是睡着了。”
“孤不立,我们后续再观察。”
莫婷按他手背,这个作不那么昵,却总能令他安心。“睡得好么?”
“算不错罢?”应风苦笑。“太久没睡,分不好坏。不过我愿意任何事换再睡次,只要能睡着就好。”
莫婷不置可否。“你的身体需要充分休养,让他来比较好。你在虚境钻研控制青龙漦的门,我修为有限,可能再受不住耗损,在此之前你须掌握青龙漦的用,使骨接紧,不致轻易移位,而有参差。”
溪镇是渔村,不缺鲜鱼,莫婷回几尾鲈鱼,给他熬了碗的浓浓鱼汤,胶润黏口,既清甜又馥郁,只点盐和姜提味;碗鱼片浮沉,得恰到好,鲜甜以外,、滑、腴、脆纷至沓来,层次井然,遑论汤所缀的葱段青绿如洗,浑不似久经熬煮的模样。
应风食,稀呼噜喝了个碗底朝,回味无穷,这才想起鱼片无骨无刺,竟已是悉心剔去。
原来这碗鱼汤是莫婷以两尾鲈鱼入锅,尾片起净备用,将鱼皮、鱼、鱼骨等加入同煮,待骨酥烂后捞起,置于研钵磨碎,再倒回瓦盅小火续熬,直熬至碗的量,才以细糸棉过滤几次,取作汤底。如此汤如,鱼皮的胶质、鱼骨的鲜味华等俱在汤,以此汤冲入鱼片、葱姜铺底的海碗,才端给应风享用。
正所谓“肚饱皮松”,吃得心满意的应风,不旋踵即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