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说的了。”
“怎么没有?你刚才说叫丫丫跟老齐断绝关系,嘛,这个应该不难,老齐现在回长沙去了,以后估计是不怎么会过来了,他们很难在见面。”
我不置可否的哼了声,没有说话。方慧敏转过身,倚在我身侧,目炯炯的看着我,继续给我灌输她那离经叛道的观念:“再说,就算偶尔跟别床了,那又怎样?只要不弄孩子,偶尔玩玩有什么不可以?谁都别在意那么多,这样对你不是挺好的嘛,老婆怀孕再到产,往后很长段时间都不太方便,我可以替丫丫跟你睡嘛,这样想是不是赚了?”
“什么糟的?这样没有忠诚可言的婚姻有什么意?”
“哟哟哟,说得倒好听,还忠诚。你有想过忠诚吗?我问你,假设你永远都不知道丫丫外面有男,你自己却在外面,你会离婚吗?你敢说这切不是因为现丫丫轨才开始的?”
这个灵魂拷问把我震住了,我直企图寻找个道德的制点,假惺惺的认为是自己股也不净所以这个婚姻不去了,但扪心自问,如果我没有现方依依轨,或者说她压根没轨,但我自己却在婚同时跟彤彤、庄茹,还有他保持关系,我会有——哎呀不行,我轨了,我对不起我老婆,我配不她,我要求她原谅,如果她要离婚也全是我的错——这样的想吗?
这时候方慧敏又抛句话彻底的击溃了我:“你可别忘了,丫丫早就知道你跟你那小侄女的事了,但她除了自己躲起来哭泣,有吵着要跟你离婚吗?你应该不知道,她躲起来哭的原因不是因为你背叛她,而是怕你就此不要她。”
我呆呆的望着雪的没有任何装饰的板,前的事物仿佛不断的被拉远,脑子片空。
许久之后,寂静黑暗的间响起悲凉的叹息:“明,她要是愿意,我去接她回来吧,给她顿她吃的。”
方慧敏开心的搂住我的脖子,喜滋滋的说:“想通了就好。”
明显感到两团无比柔软的贴到我身,察觉到她是不挂的爬我的床,我有些不自在,道:“好了,挺晚了,你该回去了,依依知道了怎么?”
“知道就知道呗,反正你都跟她坦我们的事了。”
“别闹了。”
“真要赶我走?这样好吗?之前在车的时候你没吧?”
悄悄挪了挪身子,不让她现我那不争气的老慢慢起来的事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