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她愉悦的。那是种奇妙的感觉,种赋予别命,也赋予自己快乐
的感觉。她开始惊异现,自己似乎已经忘却了过去记挂的事:媾。
曾经,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总是空着的,如同也总是空着样,但现在,已
经有什么充满它了。
而她的另个现则是:丹妮其实并不像她开始所感觉的那样柔弱和胆
小。她和别的女孩不样的方是,她几乎从不在恶魔们想要和她关系时
反抗或是哭叫,她会非常顺从乃至脱掉衣服,躺或是跪,用手掰开自
己的,等着他们把硕的进来,然后随着抽柔。她平时
经常有点衣裳不整,衣着点或是股,芙兰觉得那不可能是因
为心,因为她平时服侍自己时都很细致,所有的事都得井井有条。有几
次,她甚至在空闲的时候跑到士兵们的营附近去,然后毫无疑问被好几个兵
,而回来的时候,虽然身微微着,脸却还是副轻松的微笑。
“其实,我觉得你也不像个类哟。”在晚餐的时候她打趣了回。
“那我像什么?”丹妮笑盯着她。现在她已经很少见她那副紧张
的表了。
“像我们魅魔呀!别的类好像都很害怕呢,你和她们不样。”
女孩过了几秒才从她的话反应过来,她有点不好意思把低去,顿了
小会:“唔……我跟您说过我父是医吧?”
“嗯,我记得。”
“但他了许多年了……有位贵妃得了重病,另个医告诉皇,说我父
医术很好,能治王妃的病,于是皇派来找我父,他去了,但没能治好王
妃,于是皇迁怒于我父,定了他罪。”
“那可真是……我也有好些没治好的病呢,还好他们都不认识皇帝。”
“些趁机在皇面前谗毁我父,捏造了许多罪状,告他曾经和个企
图篡位的臣子同谋。后,我们全家都被判罪,男被罚入伍,女被卖去
院,从那时候起,我就成了娼。”
“所以……”她抬起来笑了笑:“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是娼……对类来说难道不是很糟糕的事吗?”
“刚开始的确很难,次接客的时候我才岁,只觉得痛得要命,哭得
稀哗啦的,可是哭也没用,哭了次又次,后,泪哭了,就习惯了。
再后来,年龄慢慢些了,就开始觉得,其实那事……也能让自己舒服。不
过,话说回来,恶魔的那玩意的确太了,女回被肏的时候肯定是只觉
得痛,不会觉得舒服的,还好我已经习惯过次了,要再习惯次也不算太
难。”她停顿了:“其实,类并没你想的那么害怕那事,女骨子都
喜欢被肏的,而且要肏得深,肏得狠,才舒服。不过,除了女,谁敢把这心
思说来,非得被打不可。”
“那为什么?”芙兰的睛瞪得滚圆。
“类就是这样咯,女如果追求体的快乐,就会被叫,就是逆
不道,罪该万。”
“嚯!我算是明类为什么打不过我们了。”芙兰觉得艾哈迈尔那个耸肩
的作有些时刻的确很好用:“皇帝是没脑子的笨,臣是陷害同族的坏,
连平也是只会欺负女的软,这样子不败涂才怪呢。”
“哈哈,小姐您说得没错,有时候,我还真觉得没个好呢。”
“不过……有时候我觉得类也很好。就像你说的,父对孩子,还有兄
姐之间,都很好。恶魔和恶魔之间,从来没有那样的关系,有时候我都有点羡
慕你们了。”
“嗯,很多时候,唯能信得过的,就是自己的了。”
她靠在椅子,轻轻叹了口气:“恶魔从来没有,也许这算挺可惜的
事吧。”
女孩黑亮亮的睛凝视着她的脸,突然,她把身子倾过来,攥住了她的手:
“芙兰小姐,如果你不嫌弃……我你的吧。”
“可……可以吗?”她有点犹疑望着她。
“可以的!类也有好多来不是,但是后来变成的呢。”
“哈,那我们就这么定啦!我该叫你什么呢?”
她兴奋蹦过来抱住她:“当然是啦。”
来到农场多的时候,芙兰才次收治了男病。那是个午,来找
他的是个恶魔士兵,说有只男畜受伤了,当时她还颇吃了惊。在她的印象,
农场似乎根本不饲养男类,但她很快想明了这个问题:这如果有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