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2日
第五章：送到嘴边
第二天一早，福宝后劲十足，把小红翻过去，让她跪在炕上，自己又舒舒服
服来了把「晨练」。公鸡的叫声异常响亮，福宝感到自己身体内有无穷的能量，
小火山一般，急切地要爆发出来。
福宝爹早晨起来，把几只酒坛子搬出来，因为有人从福宝家订了几坛子酒。
这几坛子酒都是陈年精酿，不开封都溢出一股香气来。
福宝爹喊道：「福宝，还不滚起来啊，太阳都多高啦！」
福宝意犹未尽，但是不得不从小红高高翘起的屁股拔出宝贝，三下五除二套
上大裤衩子，来到外面。太阳光太强烈，晃得他睁不开眼，他来到驴棚附近，先
畅畅快快地撒了一泡尿。之后按照爹的吩咐给订酒的人家送酒。
虽说家家酿酒，但是招待客人，客人还是喜欢喝人家福宝家的小半仙酒。据
说喝了这酒能返老还童。所以，福宝爹天天喝大酒却没什么毛病，肝肾都很好，
跟年轻人似的，干起活来如狼似虎。
说起福宝爹徐昌寿来，不能不提福宝他娘。福宝娘当年是个美人，在远远近
近的村子那是出了名的好看。声音也美，脸蛋也白，两只木瓜奶隔着厚厚的衣服
也能迷死个人。
但是偏偏得了癌症死了。福宝爹后来又娶了一个，但是话不投机，频频动手，
女的被活活打跑了。福宝爹也就再未娶。当然，血气方刚的福宝爹在村里也有不
少相好的，在县里的捏脚房、洗浴中心也没少过瘾。他那大家伙很不老实，这都
是不避人耳目的公开的韵事。
上梁不正下梁自歪，福宝也是这路货色。表面上跟小红地久天长海誓山盟，
其实见到别的漂亮姑娘，那也是刚刚硬，不带一点含糊。
订酒水这家叫乔玉秀，是个新媳妇。结婚俩月不到，丈夫就进城打工。家里
就她自己在家，也不种地，就是养了几十只鸡，伺候伺候园子。玉秀和福宝是小
学同学，六年的同桌，俩娃娃放学后在野地里玩耍，福宝没少亲玉秀的小嘴儿。
玉秀那时也不懂啥，还觉得福宝哥哥对自己百般地好。后来玉秀的大哥发现了，
把福宝揍得鼻青脸肿。此后，福宝和玉秀就疏远了。随着年龄的增长，特别是小
红出落得越来越美丽，福宝也就渐渐淡忘了玉秀的那根大辫子，那水灵灵的眼珠
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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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秀见光着膀子的福宝扛着酒坛子来了，急忙热情地招呼着，给福宝倒了碗
水，还拿来毛巾亲自给福宝擦汗。福宝尴尬地傻笑，说玉秀胖了，身段好看了，
越长越俊了。
玉秀说：「俺模样再俊，也比不上你家的小红啊！」
福宝说：「比得了比得了，你跟谁都比得了！」
玉秀说：「瞧瞧，啧啧，这嘴巴甜的哟！进屋坐会儿吧，有热豆浆，煮鸡蛋，
吃一点。」
福宝说：「俺不了，俺回去还有事哩！」
玉秀却不让他走，硬是拉着福宝进了屋子。福宝喝了两碗豆浆，吃了三只煮
鸡蛋，把一碟小咸菜也吃了个精光。额外还喝了一碗绿豆粥，吃了仨馒头。看得
玉秀两眼发直。
玉秀说：「老同学，你这饭量一直都挺好哈！」
福宝说：「可不，现在还少了呢！十七八那阵子，肚子就是无底洞，吃啥都
没够！」
玉秀拉着福宝的手说：「哥，你这手还跟从前一样，你小时候就是大手，你
还说呢，你这大手拉着俺的小手，感觉浑身都有劲！那你现在呢，现在拉俺的手，
是个啥感觉？」
福宝说：「俺还能啥感觉，俺是害怕啊！俺怕大斌哥揍俺！」说完他自个儿
憨厚地嘿嘿笑。
大斌就是玉秀的老公。
玉秀说：「大斌可不如你，一点也不知疼知热，俺是真心羡慕小红啊！小红
有你真是好福气！」
福宝说：「婚还没结呢，说这还早哩！」
玉秀把手放在福宝黑黝黝的坚实的胸膛上，她心跳加速，语无伦次：「福宝
哥，你心里是不还有俺？俺……俺知道你……不喜欢……不喜欢俺了！」
福宝一把将玉秀搂在怀里，喯喯亲了两口，他说：「俺心里有玉秀你啊，俺
经常梦见你，咱俩还一块骑过马、赶过羊、吃过山葡萄呢！你忘了，四年级的时
候，那个夏天，咱俩下河摸泥鳅，泥鳅没摸着，你摸了俺的蛋蛋！」
玉秀红了脸，挣出身来，撅起嘴巴说道：「瞎说！俺不知道你那蛋子是个啥
样！哼，你倒是没少摸俺的上边，你忘啦！那时候没长开，不像现在……」
第五章：送到嘴边
第二天一早，福宝后劲十足，把小红翻过去，让她跪在炕上，自己又舒舒服
服来了把「晨练」。公鸡的叫声异常响亮，福宝感到自己身体内有无穷的能量，
小火山一般，急切地要爆发出来。
福宝爹早晨起来，把几只酒坛子搬出来，因为有人从福宝家订了几坛子酒。
这几坛子酒都是陈年精酿，不开封都溢出一股香气来。
福宝爹喊道：「福宝，还不滚起来啊，太阳都多高啦！」
福宝意犹未尽，但是不得不从小红高高翘起的屁股拔出宝贝，三下五除二套
上大裤衩子，来到外面。太阳光太强烈，晃得他睁不开眼，他来到驴棚附近，先
畅畅快快地撒了一泡尿。之后按照爹的吩咐给订酒的人家送酒。
虽说家家酿酒，但是招待客人，客人还是喜欢喝人家福宝家的小半仙酒。据
说喝了这酒能返老还童。所以，福宝爹天天喝大酒却没什么毛病，肝肾都很好，
跟年轻人似的，干起活来如狼似虎。
说起福宝爹徐昌寿来，不能不提福宝他娘。福宝娘当年是个美人，在远远近
近的村子那是出了名的好看。声音也美，脸蛋也白，两只木瓜奶隔着厚厚的衣服
也能迷死个人。
但是偏偏得了癌症死了。福宝爹后来又娶了一个，但是话不投机，频频动手，
女的被活活打跑了。福宝爹也就再未娶。当然，血气方刚的福宝爹在村里也有不
少相好的，在县里的捏脚房、洗浴中心也没少过瘾。他那大家伙很不老实，这都
是不避人耳目的公开的韵事。
上梁不正下梁自歪，福宝也是这路货色。表面上跟小红地久天长海誓山盟，
其实见到别的漂亮姑娘，那也是刚刚硬，不带一点含糊。
订酒水这家叫乔玉秀，是个新媳妇。结婚俩月不到，丈夫就进城打工。家里
就她自己在家，也不种地，就是养了几十只鸡，伺候伺候园子。玉秀和福宝是小
学同学，六年的同桌，俩娃娃放学后在野地里玩耍，福宝没少亲玉秀的小嘴儿。
玉秀那时也不懂啥，还觉得福宝哥哥对自己百般地好。后来玉秀的大哥发现了，
把福宝揍得鼻青脸肿。此后，福宝和玉秀就疏远了。随着年龄的增长，特别是小
红出落得越来越美丽，福宝也就渐渐淡忘了玉秀的那根大辫子，那水灵灵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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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秀见光着膀子的福宝扛着酒坛子来了，急忙热情地招呼着，给福宝倒了碗
水，还拿来毛巾亲自给福宝擦汗。福宝尴尬地傻笑，说玉秀胖了，身段好看了，
越长越俊了。
玉秀说：「俺模样再俊，也比不上你家的小红啊！」
福宝说：「比得了比得了，你跟谁都比得了！」
玉秀说：「瞧瞧，啧啧，这嘴巴甜的哟！进屋坐会儿吧，有热豆浆，煮鸡蛋，
吃一点。」
福宝说：「俺不了，俺回去还有事哩！」
玉秀却不让他走，硬是拉着福宝进了屋子。福宝喝了两碗豆浆，吃了三只煮
鸡蛋，把一碟小咸菜也吃了个精光。额外还喝了一碗绿豆粥，吃了仨馒头。看得
玉秀两眼发直。
玉秀说：「老同学，你这饭量一直都挺好哈！」
福宝说：「可不，现在还少了呢！十七八那阵子，肚子就是无底洞，吃啥都
没够！」
玉秀拉着福宝的手说：「哥，你这手还跟从前一样，你小时候就是大手，你
还说呢，你这大手拉着俺的小手，感觉浑身都有劲！那你现在呢，现在拉俺的手，
是个啥感觉？」
福宝说：「俺还能啥感觉，俺是害怕啊！俺怕大斌哥揍俺！」说完他自个儿
憨厚地嘿嘿笑。
大斌就是玉秀的老公。
玉秀说：「大斌可不如你，一点也不知疼知热，俺是真心羡慕小红啊！小红
有你真是好福气！」
福宝说：「婚还没结呢，说这还早哩！」
玉秀把手放在福宝黑黝黝的坚实的胸膛上，她心跳加速，语无伦次：「福宝
哥，你心里是不还有俺？俺……俺知道你……不喜欢……不喜欢俺了！」
福宝一把将玉秀搂在怀里，喯喯亲了两口，他说：「俺心里有玉秀你啊，俺
经常梦见你，咱俩还一块骑过马、赶过羊、吃过山葡萄呢！你忘了，四年级的时
候，那个夏天，咱俩下河摸泥鳅，泥鳅没摸着，你摸了俺的蛋蛋！」
玉秀红了脸，挣出身来，撅起嘴巴说道：「瞎说！俺不知道你那蛋子是个啥
样！哼，你倒是没少摸俺的上边，你忘啦！那时候没长开，不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