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根柱塞进了她的膣,紧绷着圈住柱身的门更加红艳,她喘息急促起来,被铐在两边的双小脚蜷曲着,剥了皮的菱角般的扭着。
他了嘴,突然把伏在她胯间,伸着柱撑开的门。
她啊的声挺起了腰,让酥的畅快和饱满的胀痛织在起轻易击穿了她的心。门方的小巧核不知的着自己娇弱的身躯,他在门弄了会,用拢着渗的汁,聚向核,把她那娇艳的小蓓蕾涂抹得更加晶亮。
他重重喘了几口气,用牙齿夹住那芽尖,缓缓拢牙关。
她双开始颤抖起来,洁的额也开始满汗。他面继续咬着牙,面抬望着她的脸,分开摊团在两边的酥间的沟谷,恰好能她抬起对着他的娇颜。
他闪过兴奋,牙关用力。
“呜……爷……家……家要来了……”她好似剔除了那令她浑身抽紧的剧痛,只接受了那股莫名的快感,核被他咬在口,只能轻着股,但双醉的眸子都因兴奋而显得离。
他终于忍耐到极限,猛把那根柱抽了来,挺起阳压她的身子,的进她的体,在那深搅研磨,再的抽来,。
“爷……爷把家……塞……塞得好满!啊啊……”进入到了她悉的程,她开始和着他律的节奏,销魂的叫起来,叫得满室皆。
“小!爷得你舒服幺!”他兴奋的吼着,阳更加胀,抽的更加快速,弄的银铐金链叮当作响。
她摆着腰,尽所能到的努力伺候着他,双颊似火醉声道:“家……家只听爷的话……啊啊……爷让家作小……家便是小……”
他喘着气道:“好啊!小,个给爷看看!”
“啊啊……爷的阳……的家的……又痛……又涨……好深……好快!”她放形骸的叫着,因为她知道他想听。
这刻,她不是前那个丽华贵的女,更不是那个抚琴清的女子,她只是他的珍珠,用全部的晶莹剔透,折他想看到的华。
他猛掐紧了她的,想要陷进般,那阳紧紧抵住心,跳了两,突的把火热的阳灌溉进她的体。
他喘息着解开她手脚的镣铐。像吃到了糖葫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