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个异常没品德的环保议员,究竟是于何种目的,要对陆冬青
问这种问题,或许是他之前和陆冬青本就有什么不为知的恩怨;或许是他
之前暗恋黄韵歆——听说在陆冬青和黄韵歆恋结婚之前,全市追求黄韵歆的男
也挺多的,毕竟家确实是个女、也是个海归才女;或许是这个在会议之
前就被骊沫、李灿烈、蔡励晟,或者是Y省的些跟陆冬青有嫌隙的、看他
不顺的给收了。这句话问得,着实恶心。
而陆冬青却依旧平静回答着,脸也看不任何的绪变化:「我拒绝回
答这个问题。」
后来就此事,我问过张霁隆。张霁隆很严肃誓道,他跟陆之间
真的直什么都没有,甚至他和黄韵歆之间的,都浅得让想象不到:他当
年只是跟黄韵歆经常去个健身,当年健身倒是有个健身教练对黄韵歆
图谋不轨,被张霁隆现后给他们仨收拾了顿,提黄解了围;此后张霁隆倒是
经常送黄韵歆回家,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在跟陆冬青同居了,虽然是分睡,两个
也没在谈恋。而张霁隆跟黄韵歆套近乎,纯粹是为了想要跟陆冬青往,
毕竟陆冬青的父在年前,还是张霁隆在Y读硕士时候的商院院长。
之后,也是在送黄韵歆回家的时候,张霁隆才现自己的前女友薛梦璃和自己曾
经的哥詹就住在当初陆冬青和黄韵歆租的同栋豪华寓,要不是当时黄
韵歆劝着自己,张霁隆可能当时就会拿崩了那对男女。
「我跟韵歆姐的,其实仅此而已;再就是近了,为了犒劳冬青哥,也
是慰问直在家个持家务带孩子的韵歆姐,周末我刚请他全家吃了顿饭。」
「然后……就没啦?」
「没了啊,年前的时候,再然后我就进去了,蹲笆篱子蹲了年呢。还
能怎的?」
对于张霁隆来说,他和黄韵歆两个确实没怎么样,他的心倒也坦;对
于陆冬青,从电视我也看不他的心有没有变化、是怎样变化的;但是对于
刚刚折服与陆冬青气质和话术的那些而言,他们总算找到了次可以以
让他们痛快狂欢的机会:
「敢问陆教授,您个名校儒、海归英,该不是也涉黑吧?」
「陆教授对于崛起迅速、展蓬的隆达集团的幕,了解多少呢?」
「听说张霁隆是咱们红杨君实书记的准女婿——哼,个省长的准女婿是
个前科累累的黑份子!请问陆教授,你现在既然替红事,又跟张霁隆
匪浅,请问你对杨君实和张霁隆之间的事清楚多少?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
么黑金易、利益换?」
……
围绕这些问题,议员们围着陆冬青,问了将近分钟差不多道问题,
每道问题还都不是重样的——这在Y省行政议会建立的那到现在为止,算是单
质询部分破录的存在。
而行政议会委员会,对此并没有任何想要阻拦的意思。
曾经有个跟我说过句很有哲理的话……好吧,这句话是他的周荻
跟我说的——虽然恶心了点,但并不影响这句话本身的质量——他曾经说过:
「当们遇到比自己优秀的时,我们的反应不会是认同和习,而是想方
设的去毁他。」以前我总觉得这句话危言耸听了点,此时此刻,从陆冬青的
身来看,诚如此言。
而陆冬青依旧正襟危坐、泰然自若,且脸平静如用同句回答打了
他们:「我拒绝回答此问题。」——而且从那句冒犯意昭然若揭的问题提之
后,陆冬青的话,也不再以「抱歉」作为前缀开。
「老,你有没有现个事:这些问骊沫的时候,问的全是『蓝如
果当选了,到底能啥』;而他们问陆冬青的问题,全都是身攻击的问题?」
坐在旁紧紧搂着我胳膊的小C突然对我问道。
「呵呵,你知道为啥么?」
「为啥啊?」
我故意打趣说道:「那是因为面对蓝,他们是既不确定『蓝能当选』,
也不确定『蓝能啥』;而面对红,他们很清楚,『红能当选』,也清楚
『红能啥』——而他们还想改变这种状况,所以他们只好采用廉价的方式。」
「哦,我懂了……」小C想了想,又说道:「那这政治的,也太恶心了
吧!」
等那些好事的见陆冬青刀不入、火不侵,慢慢的也都自觉无趣,有不少
还没提问,便自行关了自己面前的言提示灯。待议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