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火化我就不去了。你们是小陆的铁磁,你们去送他后程吧。我这边不知道怎么回事,长和副长起找我,我实在是走不开了。”我对“菜鸟组”……不对,应该是“组”说道。我到现在,还是对于他们这个突然少了个很不习惯。
“放心吧,秋岩哥。”申雨萌对我微笑道,“你为小陆已经了这么多,他在之灵会知道的。他会感谢你的。”
“老太太那边我们这两也没少去。唉……糊涂了,连个字都说不来。”向来莽撞的秦耀,今确柔得像个小姑娘,他感慨道,“以前我没觉得怎么回事,恒这走,我再去见他家老太太那样子……的,这辈子次感觉咋这么脆弱……”
我没说话。
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如本歌谣《敦盛》唱的那样:年,去事如梦幻;之者,岂有常不。
“你们说,小陆会被记住么?”栾雪莹了半呆后,突然问道。
“呵呵,可能不会吧……”杨沅沅冷冰冰又苦涩说道,“你看他们刚才那个个的那样?思恒的,好像就跟他们无关似的……就跟思恒不是在这市的似的……他们都那样,思恒的能被记住多久?要是再往后,来市的都是他们这种没有的,恐怕咱们像思恒这样了,也不会有关心!”
“真他乌鸦嘴!”秦耀还在惆怅,听杨沅沅把事实揭得如此绝,忍不住骂了句。
“咋啦?我说错了吗?”
“不会的。”我也听不去了,不是听不去杨沅沅本身的冷静,而是我觉得该为了事实些什么,“只要你们着,我着,陆思恒就没,他的牺牲就永远有记着。黄,既然这话是你说来的,我给你派个行吧?”
“啥呢,秋岩哥?”
“你去找个能牌匾的方,让他们块不锈钢的牌子,面就写‘怀念那些离去的重案组袍’,后面再写小陆的名字,把你们还没见过的师兄‘聂心驰’的名字也给加……这样,也别急着去弄,你去档案室查,自重案组成立那开始到现在,所有曾经属于重案组的成员,包括离休的老警察,那些无论是牺牲还是病逝的名,只要没触犯过律跟重律的,你都把名字记来,然后并镌刻到牌子去。弄多的都行。弄完之后,挂到夏雪平桌后面的墙。弄完之后,回来找我报账就行,这个钱我。”
个听完这番话,睛都润了。
而我听着灵堂那被我提议替换掉哀乐的歌曲,也在想着,或许早晚有,我和夏雪平的名字,也会被镌刻在那块牌子面的吧。
——那歌这样唱道:
“寻小桥宁静故乡/
让那些疲惫的梦可以安放/
不去想那些世俗来往/
就这样数着落叶来方长/
寻平淡无奇舒适衣裳/
来换越积越厚沉重的妆/
看得到走街过巷他/
看不到自己背多少的伤/
……
寻碗欣喜往事熬成的汤/
来暖空空满腹愁肠/
撞过了年轻气盛无数南墙/
才觉勇敢不敌时间晃/
寻扇有等候敞开的窗/
结束那无休止的自/
曾向往涯海角看看远方/
到后心比世界更加空旷/
世的路被诗写作深/
世的被追问想要怎样/
免过分要每都能拥有慧根/
要么愚笨/要么转身/
黑的夜在区分谁比谁更认真/
黑的太单纯霓虹灯围困/
只是停顿了瞬很多便不可能/
点悔恨/点深沉/
寻把历沧桑的土壤/
让能够继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