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

绳索把我往树拉去。直拉到

     我的离开了面。我的只脚挂到根树杈，另只脚挂到另外根。承

     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两个脚拇。

    

     　　我的脸被倒来的液涨得通红，全身却是阵阵冷，汗象小溪

     样灌进我的鼻孔和睛。有用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展开的殖

     器，他的壳子从我根胖乎乎的划来划去开始，直搔到我间

     的面。倒挂着被抚弄的感觉让我从心底抖，他们哄笑着，然后皮带

     「啪」声抽在面。

    

     　　就是「啊！」的声惨叫。我不由自的抽，身体阵蹦扭，紧跟

     着我叫了声：「脚啊，哎呦啊……脚啊……」

    

     　　他们停会，让我好好感受全身各的疼痛。等到我开始有点平缓了

     再加子。还是那个方，直是那个方。

    

     　　闷闷的疼，闷得要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声音。失禁的满溢来向

     进我自己的嘴，还有很多浑浊起泡的汤可能是胃液和唾沫，把我的

     梢全都粘成了张淋淋的帘子。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我胆战心惊看着我的两只脚，两根拇

     都已经被拉长了半，我还觉得我的户已经从间分裂成了两片。还没有

     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笑着告诉我说回会更难过，可是我已

     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次我的两个脚趾被并拢在起拧铁，又把我倒吊回去，我酥软无

     力向倒仰过脸孔，看到距离面还有半米多，我的脯离米不到。阿

     昌抬，又准又狠的踢在我边的。

    

     　　整个身体向后甩去直撞树。整个身体吓的直拗起来，像是从草叶子

     蹦起的蚂蚱。「我的啊！」

    

     　　「我万箭穿心的……绵绵软软的口啊……」

    

     　　我的身体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回来，他再踢脚，对准的是另外个。

    

     　　当晚我是在腊真的军营度过的。其它都算不什幺了，悲惨的时候

     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按在床边污我的门，我的已经象是烂果子

     样淌着汁的两边被压在间，我能感觉到她们都是拧的，扁的，

     面同时戳着的几个竹尖。

    

     　　让我在腊真待了。每早把我赤着带到市场，当众狠狠折

     磨了我。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都进去折断的竹

     竹刺；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说是要给我止

     。

    

     　　等到这晚我已经变成了个模糊的团，没什幺男还会碰我了，

     于是把我拉到树底跪起来，背靠树反手捆紧。我的两分开到树两边，

     给间塞进来张小木板凳，板凳放盏酒灯。点着以后窜起来的火苗正好

     着我的户口子。

    

     　　烤得对从外到颗颗的渗油珠子，「吱吱」响着往滴，我额

     层层的往外冒汗。直把我烤到半夜，半夜把我掉过来，还好到那

     时候我的户已经只不痛了。这回让我抱树跪着，朝外拱股去。家调整

     阵，把灯火放到能够挨着门的方。

    

     　　阿昌只用把钢刷子就够了。他拿着它从我皮开绽的脯往

     重重刷过去，直刷到根。只要这幺，提起来的钢就挂满了

     缕缕的断筋碎。莫蹲在旁边抱住个酒坛，边装的是当的土酿烧酒，

     他从边舀瓢来，泼到我满身牵连成了整片的伤口。

    

     　　我哭着叫着踢滚，他们几个都按不住我，后来就往泥钉进个木

     桩，把我的胳膊脚全都捆到面。他们点也不费力气了，按住那把钢刷浸

     在我的伤口边，慢慢再犁遍。提起来还要等等，再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