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

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起，象没开透的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
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敞开着。谁要是每着脚爬回蒙米，后都会变
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贩子的囊，他就在面哆嗦了起来。我这对
脚板经过了半年的磨炼，脚底的茧子已经厚实糙得象我每必须踩踏的
岩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终箍套的那对脚镣铁圈。我的瘦削坚韧
的双和臂膀也够应付林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种可以叫
脱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那些每背砍柴、整遭受丈打
骂的土着女融为了体。我现在背盛满的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
半的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幺规规矩矩的在腊真过了个月！肯定不能说我已经了每
晚军营边那个肮脏汗臭的男，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走在镇子的路，我是那幺力扭我的股，把我的子招
起来。快来看我吧，我的比你们的女，我的比你们的女长，她们间
还塞着那两扇涨鼓鼓，紧绷绷，浅浅棕的小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
—「……我卖１５Ｍ币次/ 我晚就睡在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给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们不来看我呢，
我的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现在在集市恐怕是我用赤脚去
踩男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的脯送进男的怀去，
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去，我已经停不来
了。

　　曼撑起身体又朝我凑了过来，松软的胖肚子能有我的半那幺圆。他那两
根小肠样的手犹犹豫豫转进了我润粘滑的道前庭。呀，进去
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进去吧？我满怀着希望告诉自己。我紧挨曼坐在
板，边用劲的搓揉起自己的子给他看。「哎呦胖子……哦哦……胖子
……ＷＡＧＯＮＧ是个很的子！……哎呦呦……林青青变成了个
很很的子……」我喃喃说，睛看着窗外月亮剪影样的棕榈
树林。我微笑着，点点泪慢慢顺着脸颊淌去。

　　到了后是我怀孕个月的肚子，它实在鼓得太了。孕走路必须向后挺
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背的桶又得我只能低弯腰，把整个肚
子可怜的在间。那种样子看去概是过分的凄惨，以至于我在背的
时候偶尔抱住路边的树喘口气，看守的士兵也不那幺狠揍我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用车把我接回莫岩，我在家了我的
女。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之前阿昌他们加这边营的全部兄，
直在没完没了我，等到我的羊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面挣到
张开的户口我女绒绒的。

　　没理睬我声低声，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兵们把我象条体
样拖到别墅的院门外边扔，家好奇围观着我，就象是在看本知识教育
电影。没有我，我自己了婴，再用后的点点力气，咬断了连接
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Ｍ，个象我这样长在文明的文静还娇气的姑娘，永远也
不会想象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顽强的物般的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自躺在野草从，不，还有我的跟我样赤
的小小的女。我把她搂在自己前，我的女的次被婴进了她
咕嘟着的小嘴。在经过了那幺多的摧残之后，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
还在分泌洁的来，不仅仅是从我的尖，而且是从破碎的的面
方。

　　　　　　　　　　　　　　　　之

　　我女后的事是的在经过了复杂的律争斗后终被
执行了刑。

　　在楼为他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倒挂着的我，
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脚趾。我的两分成
Ｖ字，户边深深进支的红蜡烛，当然，点着火。烧完了再换
支。我这盏灯架的烛闪亮了夜。

　　以后家要举行各种我在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过完我
是被解了来，不过还是呆在那面墙壁角。他们要我跪，再往后坐到脚跟
子，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泥钉穿透手掌钉进墙去。另条手臂也
是样。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去的时候还是狂样叫
喊，钉子砸进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的这两个口以后还是慢慢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
方留了两个凹陷的。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我的左手有两个以后
直是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