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喘着气悲鸣之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后的句话
:「谢、谢谢你们,让、让我。」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其实她还是有点低估了男
玩女那种特别能战斗的娱乐心。
那她虽然呆在木桩苦熬到了午,可还是没能成。
因为我们砍断木把她放了来,让她躺在草再缓过来回,阿黄甚至
还给她挂完了瓶带强心剂的理盐。
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的时候,女孩瞪了没有睑的睛盯在我的脸,
红红的很有点吓,她努力着翕嘴,也许还想试试后次恳求点什幺事
,我蹲在她身边冲她笑笑,边开始手,慢慢割她的耳朵壳子,那才让她
把话咽了回去,忍到了后也没再吭声。
我再顺带着多点力气,扭捏着在割掉了她的鼻子。
这张脸现在糟糟的象是个屠场,正好配得个没有子也没有
的女。
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条用图钉钉进她的身,左条右
条点起火来,这就算是些两顿正餐间的开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的草躺过了这夜。
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次把她穿到木桩竖直,估计这才会是她的
后。
把煤油浇在她道口外留的木柄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方来去
烧了会,便不声不响顺着木质芯子燃进去。
这种在后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年已经分悉
,个新奇的体验是把碎团成团塞进她的嘴,也点火,在这算是用完
了后剩的煤油。
很明显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疼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身体现在的声音和
她稀奇古怪的形体作的确已经无形,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条汉
子得奄奄息的姑娘,又被弄到了强制。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着骨的两只脚腕各自拴块石。
戴,8号晚告诉你这个站的电话是我叫挂的!我知道你定会来这
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幺苦苦熬过这年当的每。
DWONE去遍遍仔细看吧,好好想想这年你的女是怎幺样
赤条条的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揍得声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
样。
她现在真还没有,说不定还能到今晚去。
断气这事我们可是开了盘口的,我押了包烟赌你老婆能着熬到木
桩子捅自己的嗓子。
说好的输赢就是直等到尾贯通,再让小许去挖她的睛珠子,两边眶
转圈割完,摘来扔掉,只要还有点点知觉,她得疼吧,她得吧?那就算
是咱们赌的赢了。
我还真挺好奇的,要是你也场玩玩,会选哪边呢?你选择我们的敌
定会痛悔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