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盯着我们的神就象是在梦。
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她的肩胛骨,她哎呀。
疼的狠了梦就会醒,她也能够挪身体了。
「带到外边院子去,」
我说,「外面也该的差不多了?去看看。」
另外个赤条条的女孩也被歪扭拖到了院子间。
刚才在没有多管外边的事,我现在才听说个女有点不同寻常。
她已经不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剥了以后看来她是个成的女。
这才有想到去找扔在边的军装,有套衣服缀着的肩章是少校。
这在我们抓到的平俘虏要算是个很的军衔了。
条是她微微挺着肚子,她是条已经怀了小崽子的。
看起来我们碰了很特别的事,这是个需要认真对待的猎物。
平女军官被直挺挺捆到棵小树去,当然了,还是那样赤条条的。
我问被我破了身的那个娃娃:「说,这个女是谁?」
她被顿珠架住支胳膊往树那边推。
她谁也不看,只是紧咬住嘴,不过她只来得及了两个来回。
我落后步靠在她的身边,正好握住猎刀抬手往捅,小截刀尖连割带转
的进了她的小股。
她吓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没敢。
「这不兴就会往钻的!这个女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
她从牙声音来,叽叽喳喳说着。
真见鬼,我还没舍得就这幺了她呢。
我把刀子从她底抽来,另手握紧了她的,再低低喝问声:「
她是谁?」
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捅的是她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