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希罕你来向我献殷勤了?我只是记挂你,身安好幺?心
快幺?事小事都顺遂幺?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了,也有了滋味。你远在
理,我要打听你的讯息,不知可有多难。我身在信阳,这颗心,又有哪时、
哪刻不在你的身边?」
越说越低,萧峰只觉她的说话腻带涩,软洋洋,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
在耳当真是气回肠,令神为之夺、魂为之销。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系于
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他平见过的着实不少,真想不到世竟会有如此艳
媚入骨的女子。萧峰虽感诧异,脸却也不由自的红了。他曾见过段正淳另外
两个,秦红棉明朗爽快,阮星竹俏娇,这位却是柔到了极,腻
到了极,又是另种风。
段正淳眉笑,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搂在怀。「唔」的声,半
推半就,伸手略略撑拒。萧峰眉皱,不想看他的丑态,忽听得身侧有
脚使劲踏着积雪,擦的声响。他暗叫:「不好,这两位打翻醋坛子,可
要坏了我的事。」
身形如风,飘到秦红棉等身后,点了她背心的道。
这也不知是谁的手脚,便已不得,这次萧峰点的是哑,令她们
话也说不来。秦红棉和阮星竹耳听得郎和旁的女子如此话连篇,自是怒火
如焚,妒念似,站在窗外,双倍受苦煎熬。
这时,只听屋的康敏道:「段郎,你这次来是不是因为知道我丈了。」
段正淳道:「我是来看看你啊,怕你悲伤过度。」
康敏道:「你呀,就会说好听的。」
段正淳接道:「我要是不想你,我又怎幺会从理赶过来呢?」
康敏道:「好吧,那你以后打算怎幺安顿我呢?」
段正淳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来,跟我热热,我想你了!」
个不负责任的男,经常都会这样说。
屋阵响,康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