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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行的每总得要洗洗身子。青溪从火岩冲激来,先过自卫团的子和店,游才是青塔。我们平常都是在边用的。贤说你又是屄又是股,还又臭又烂,就别弄脏家的了。家还要喝呢。

    给子看股这种事对孟虹这样的老子就不用提了,只要再没有女看见就好。阿贤就是要我多走路。两只脚绕着撑开两条的长木板兜兜转转,左半圈,右半圈,种特别按部就班,谨小慎微的路子,还抬不起来。我的脚底板反正又,就是蹭着石路拖过去都没事,重的疼的都在脚腕,那方吃苦就了。后来腾努小武他们弄的那副拴象的链子,就连我这样戴了年铁镣的老隶都受不了。脚腕磨伤的皮直就没有愈过,阿贤再弄点小碎石块塞到脚镣的铁箍去。这些都是监牢常见的小招。重镣拖起来,那些渣子的刻进脚拐骨。疼的立刻就是身冷汗。

    村边新开的家皮货商行的老板阿诚坐在门边看着热闹呆。诚虽然到青塔的时间不长,已经算我的客。要是没什幺特别的事,早趟我会低着蹒跚走过去。今我撑起脖子的木枷板来,抬朝他看了。这样他过就会找到我的屋子去嫖我。我会告诉他自卫团的去收鸦片。他们要去的是哪几个寨子,准备走的什幺路我都已经清清楚楚。接去诚老板就该赶着芒市进新货了。

    我朦朦胧胧觉得赤条条的老凯提睡在我的边,他的鼾声又响又沉闷。凯半个小时前刚在我的嘴,我坐在黑暗默默看着他,恍惚看到他变成了淋淋的体。我和阿彬在印度边境经过的那场劫场面混淆了进来。

    不管是老万,还是尼拉和德敢,在北部能撑到今都是不眨睛的。我真是罪孽深重,万劫不复了。我想。

    我是个打过仗的女,或者说……我还曾经是个有权势的女?现在那些经历已经模糊如同前世的记忆。我现在是的女隶。或者确实存在过去,万众心的时,它们将留雕像和节怀念。和那样理想远的相比,我现在的战争直接而且赤。这是场孤的,单纯的女之战,我的目标是要女去,我的几乎仅有的武器,是我的女的屄。

    那终于沉重撞在我右边的肋骨,疼痛像开的火球那样猛烈,那样碎片溅。那是些纯黑暗的火焰,我什幺都没有看见。我无声的尖叫,边躲向左边的岩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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