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止返(3.1下)

馨姨,是这疼吗?」

    「不……不疼……」

    「那这呢?」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每个方都被我细细摩挲,有时只用尖在表面轻轻搔痒,惹得馨姨

    颤、再颤,再接以整掌按狠狠揉捏几,怀娇躯便骤然全身紧绷两秒,

    个呼后便彻底放松来;有时又用手逐寸捏着小块小块的,围着

    尖转圈,即使到了晕,与只有寸之隔,却始终都不会抵达圆心。

    右手终于不甘寂寞方穿过去,为了方便作,整个小臂都伸到那边,

    馨姨的身体压在肱,因此也无更近贴在起。

    确实无更近,因为她的睡衣早已被我左臂撩到肩胛骨,而我的也卷到

    腋,结实火热的腹贴滑的背肌,真正的肌肤相

    「嗯啊……」她被烫得,声音婉转而亢。

    「嗯——」我的哼声短促而低沉。

    两手个、左右开弓、,并以此为力点,微微躬身、挺直,

    使的肌肤摩擦滑,仔细体味其妙刺激的触感。

    几分钟,又或是几分钟,手作变了,之前是「绝不登」,现在却

    开始持续仰攻。

    两手手心向托住沿,虎口张圆,像样从根慢慢向尖捋

    直到两粒……不,从刚才手心的触感来判断,现在应该已经成两「颗」的

    架在虎口方,而后拇与食夹紧,胀的就像胀满后又被夹住,产

    的刺激让怀的背肌紧绷;放开手,背肌也会随之放松。

    重复几遍手作,馨姨似乎不再满于此,背和腰开始缓缓扭

    来,双手也覆在我的手背,紧紧握住我的手掌按在她前,分不清是希望我停止,

    还是希望我更加用力。

    随后手又换了作,改用拇握住,使晕和,而食

    时而快速来回拨,甚至用刮弄,使挺立的去,时而用拇

    和食直接捏住,转着圈。此时馨姨扭的幅度更了,像是在催促我给

    予更加剧烈的刺激。

    我抬起来到她的侧后方,边就是她的秀和隐藏集的小耳朵。

    「馨姨,还疼吗?」

    热气钻进了她的耳蜗,馨姨猛缩了缩脖子,将耳垂从来。

    我抓住这个机会,像海鸟滑翔至海面,捕猎成功,住她致的小耳

    垂,紧紧抿住,尖点来点去,苔长长弄。

    每当用尖快速时,她的双手按住不让我有作,身体阵阵

    细微抖;弄时身躯挺直,双手开始有了作,甚至带我手心揉弄的方向。

    玩了,我终于松口放过可怜兮兮的耳垂,却伸尖直接钻进她的耳

    朵去。

    她的后脑早已在我的肩膀,此时后仰的力度更,像是「凄

    惨」的叫声,「昂——」显然是刺激到了极点,已然快要承受不住。

    我的手终于了总攻,每只手用根手各自捻住胀的

    手腕用力向着远离口的方向拉开。此时被窝的场景,应该是,两块硕的

    都暂时克服了心引力在半空晃,而尖真的名副其实,成了个以

    点的锐角。

    「啊……」些许的痛感再次让馨姨喊,声音虽然带着痛苦的意味却并不

    明显,反而充满了另种奇异的感觉。

    耳蜗突然倾巢而,螺旋形味往钻去,好似要直接钻进她的

    脑;同时,手的距离在拉到极限时猛然松,尖锐的刺痛会在这刹那现。

    「呜哇!!!」就像鱼摔落岸边,馨姨剧烈,反复了

    次后幅度才逐渐减小,终在我右手抚、左掌揉腹的安慰平复。

    「馨姨,舒服吗?」彼此的面都看不真切,我们才有胆量如此放肆和不拘。

    「嗯……舒服……」要不是离得够近,后两个字都听不到。

    「那馨姨想不想……」更「舒服点?」我着重强调了个「更」字,手心

    传来的震表明,馨姨在听到时心脏突然剧烈跳了两,可能她单纯的经历

    这方面的知识实在匮乏得很。

    「没……没关系的……」

    如今我已能慢慢分清馨姨这么说的时候,是邀请的意味多些,还是难为

    多些,然而不管是哪个,都会表明她的顺从和不抗拒。

    「呵……」我轻笑声,迅速在馨姨的腮啄了口,原本小腹位置的手也

    缓缓划着圆,磨着洁如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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