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液体填满,既有来自安尼的浊,又有来自米娜的清澈。阳

    砰砰撞击着她的柔软,她却仿佛了某种决心,挣着跪立起来。

    「唔啊啊……要被拉来了……」

    尽管不再如女时紧致,可是她的子口仍然轻易卡住稍软的阳

    的颈管,像犁铧样耕过她命的通道。分娩般的剧痛撕扯着少

    神经,米娜却幸福将安尼搂入怀。之后,便是倾泻而的浊液,以及从裙

    底的绵软雄物。液体被安尼洁的皮收,让他健硕的身体增加了几分

    靡的女

    「这样,就过了呢……」

    她站起身,略微整理了的衣服,随后拎起工箱准备离开。毕竟,

    这不是她该来的方,这数分钟的云雨,已达到不引注意的极限。

    「等……等。」

    安尼试图起身挽留,却被束缚手腕的镣铐扯了个趔趄。

    「……怎么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直视米娜的睛,他在确认重要的事

    「是的哦。」

    米娜转身,拖着因连续而略显虚浮的脚步消失在书架与泥之间,就像

    那他在晚会散场时那样。

    他知道,他即将自由。而有些,将因他们的行为而付价。

    ————

    途的燕雀筑起了新巢,归的猛虎却寄居于他

    「安……,抱歉,我还不太习惯……嗯啊……」

    壮硕的阳直捣蕊,跪在床边的松果不由自连连娇喘。

    「松果……你的面真的好暖……」

    他用语刺激着少的神经,毫不在意会被听见。罗德岛的宿舍狭窄却

    馨,厚重的门户与隔墙为员们创造了密的环境。在这,他们知道,他们

    已是绝对的安全。

    「啊……好疼……好热……」

    淡棕瓣被淡绿的橡胶膜粘附,股脑翻进她火热的。这是

    她次品尝避孕套的滋味,略显粘滞与隔阂的触感非但没有浇她的热,反

    而提升了些许趣味。在此之前,她从尝试过这样的感受——那些业已成为囚犯

    的禽,可不愿多哪怕分钱,在这个已经被绝育的女孩身。为了不给她过

    多的颈刺激,特意准备了这个避孕套,好限制自己可怕的倒刺与凸起。尽管

    如此,阳开子口时的痛,还是让她几乎当场喷液。小宝宝的

    再次被闯入,她进行着这背德的行为。

    「疼吗,那慢点?」

    「不要……唔……」

    她用力向后探着身子,尾羽撞在的身而变得。她的子驾轻就

    巨硕的男根,充盈的感觉令她倍感幸福。

    幸福,是如此来之不易。

    ————

    在那的疯狂之后,他们再有过肌肤之。实际,直到安尼——现在

    应该称呼为——重获自由的那,他们都没有。不过,建筑目的爪牙对

    她的欺侮,可不会因为点的变化而手,每那不分场声,便

    是无。他们的望从,从简单的,到残酷的,无所不用其

    极。他们不仅仅是想在她的体,更是想用切手段,满他们践踏他

    尊严的望。

    「唔!唔噜!」

    口着不知是谁的阳,米娜被蒙着双,拷在无囚室的床。她的

    肢被迫展开,身的衣物早已脱至。可笑的是,那些男竟然会在每

    繁杂「务」——如果和狱卒喝酒也算务——之后,抽时间为她清洁身体,

    顺便洗净沾满了建筑灰尘与涂料的工服,仿佛这样就能博得她的芳心似的。

    「今!哦米娜,你可真是个小子,我看你晚饭,是吃我们的

    子孙汁就好了!」

    她感到喉咙热,接着是腥臭粘滑的液体灌进食道的怪异感受。壮汉

    在她的口腔,用沾着口液的将她的小拨来拨去。而另

    那个戴着镜的瘦削男,正用电钻进攻着她赤红的体。她的部被个衣架

    钩着,拉扯成骇的正方形,因与扩张而变得通红的在外,任

    写污的文字。

    「还要我再读遍吗?」

    「唔!」

    她奋力,却没能得到回应。

    「不能怀孕的女米娜,被……我看看啊,31个在了子面!」

    他用手戳着外翻的克笔的记号,装作认真清点数。当他戳到

    凹凸不平的凸起时,还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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