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娘身段好,如今肚子又还没显怀,什么样的衣服穿在她身都别有韵致,
随便换身行都得很。
码。
“荣业,你看什么呢!赶紧的了,还有两船货没卸呢!”
“……哦哦,来了来了。”身穿蓝短打的男应了声,睛却依旧在往宛
娘那瞟。
长得像,太像了。
连个都差不多。
但是他姐嫁的是个瘸子,家境比冯家好不了多少,又怎么穿得起绫罗绸缎,
使唤得起婢女侍从。
冯荣业了,心告诉自己是认错了,但没多久另个念就冒了来。
说不定真的就是呢?
他姐长得好,保不准又被别的男看改嫁,成为有钱的妾了呢?
冯荣业的心火热了起来。
他今年,脑子不灵读不了书,他姐当初嫁时拿到的彩礼钱已经被他
赌博输了,家穷得揭不开锅,他只能来码卖卖力气换钱。
但他受够了这种,凭什么别能手脚4意潇洒,他就要受这种苦?
要是姐姐真的达了,他们冯家不就跟着飞腾了?
他也能从姐姐那拿到很多钱,再也不用来码受苦受累了!
冯荣业迫切想前去辨认,但忌于她周身的随从不敢轻举妄,悄悄尾随,
留意了她进了哪个客栈之后,便折返回了冯家。
姐姐回云城,爹娘应该提前能收到风声。
冯荣业走进暗仄的小巷,路碰到几只瘦骨嶙峋的野猫在找饭食,绿幽
幽的、凄厉的叫声让瘆得慌。
他们这方穷,连乞丐都不乐意来,也只有野猫野偶尔会顾。
“娘!”冯荣业忙将木门关,凑到正在洗菜的娘边,语气兴奋,底饱
期望,“姐是不是回云城了?”
还没等他娘回话,了半的男便骂道:“说什么话!你姐都嫁
了,哪能随便回来!”
“可我就是看到了!”冯荣业嚷嚷道,“还穿金戴银,瞧着不知多富贵!”
“嫁了个没钱的瘸子,吃糠咽菜差不多,还穿金戴银,我看你就是脑子不清
醒在疯!”
他娘氏本来也是不信的,但见男竟然还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