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他重的喘息,缓慢

    体,将举着的双又举了举。

    这个作非常困难——的舰装,像块铅样压制着肠子,双

    微向前的移就带来抽筋的疼痛。从被激扯坏的伤口,犹如

    针刺刀割般的疼……但即使呲牙咧嘴,他也没有放弃继续作。

    男理结构注定了床笫间的点优势——或许力量远不如舰娘,持久

    力也没那么,在声望涸而渔的连番榨取几乎,但他的体力损耗其

    实并没有那么多。声望注进他后庭的液体,那些增加敏感度的物,还是让直

    肠收到了够的分,又让他得到了点回复。

    喀喇,喀喇……次,两次。

    提督的脸很快就被汗浸透了。锁链在床方的钢条次的滑,都

    会让他无比紧张——他知道这已经是他唯的机会,如果不能成功,他根本无

    想象以后的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就在片刻之前,他完全沉溺在了欢愉,那从身

    体深的欢愉,在痛苦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他将之当切,想要

    放弃所有去追求……即使的鼓胀爆裂,即使肠子被翻搅碎裂,即使脑被刺

    激割裂,他还是想要那种欢愉。他知道那已经在他的灵魂了不可磨的印

    记,再也无抹去了。

    所以,他必须要逃走。必须要逆转这切!

    机会,唯的机会——这张床是他抽调了港区的部分资金特别打造的,

    够结实,可以把舰娘也束缚住,还带着这种可以把被缚者的手脚拉的机关。但

    机关总是比较脆弱的,所以那个拉扯着他的锁链柄如果被转到

    方,金属的受力面就会变小……就像现在这样,随着提督的身体猛烈的向蜷曲,

    金属的衔接便随着喀喇的声轻响,从原本的榫卯被扯了来!

    「哦哦哦呃……」

    简单的倾注了太多的力量,抽筋的肌肠子咕唧的轻响,

    将深的舰装小节,顺带喷股液体。但是少许的松弛感带来

    的不是轻松,舰装的颗粒更紧与肠道缠在起,强烈的抽痛让他

    黑,差点就此晕过去!

    但他还是撑过去了。他小心翼翼保持着双举的姿势,直到确定舰娘

    仍在沉睡,才开始用慢的作,抽……缓缓坐了起来!

    「提督……」

    轻声的呢喃让提督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裂了,毕竟两现在仍然被舰装连

    在起,舰娘的还压在他的肚子,再轻微的作都不可能让对方毫无察

    觉。但幸运的是,舰娘只是串模糊的声音:「提督是我的……谁也不能

    拿走,谁也不能……提督……是声望的……。」

    我才不是你的!你这!你本来应该是我的,但现在……我要把你拆解,

    彻底拆解,以后也不会让新的声望加入到我的舰队!永远也不会让声望这个船型

    现在这个港区!永远!

    牙龈因为过紧的咬而渗,提督脸的青筋分毫毕现,仿佛狰狞若疯

    狂的野。随着咔的声轻响,他卸掉了自己的关节,把只手从镣铐

    抽了来!然后,是另只……再然后,是那在他身体的舰装。

    说起来简单的作,几乎掉了他全部的体力,但是终于……终于,那根狰

    狞可怕的钢铁巨物,带着股恶臭的褐液体,从他的直肠被拉扯了去,那

    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也带走了他的腑,让提督的珠几乎瞪眶!

    不过痛苦在同时化成了种清冷,种令他神振奋的寒风,吹拂着他的脑

    子,鼓着他不顾,从床奔向那象征着自由的门!

    「来啊!救命!声望她……」

    撞开了那扇门,他放声喊着!跌跌撞撞的脚步在身后留串由污物

    构成的痕迹,他的手脚软,肌松弛,作扭曲变形,几乎是肢着,连滚

    带爬,唯有胯,因为那根堵住了道的拉珠而昂着,就像他后的

    理智。

    跑了多久,是分钟,两分钟,还是百年?

    提督不再去想也不需要去想,因为模糊的视线已经捕捉到了两个悉的身

    影,正从远的走廊向他跑过来。

    那是……拉?还有……平海!

    心绷紧的那条弦猛松弛了,他想说些什么,但终只是张开嘴,周遭的

    线就随之消失,把他抛进了无尽的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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