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15日

    话说潘文秋今年二十七岁,她二十五岁嫁给王大勇,没想到仅仅一年时间,

    王大勇就在跑车时出事身亡。

    潘文秋寡居一年,自己住楼上,将一楼租给郝大力。

    别看郝大力只二十五岁,却也识趣地给潘文秋送这送那,一来二去,两人就

    熟了。

    郝大力人也聪明,没几天就认潘文秋为乾姐,这样他进出也方便。

    不过郝大力有个癖好,爱看黄色录像带和画报,利用跑船的机会弄了不少黄

    色录像带、画报之类,潘文秋经常听到郝大力房间传来的淫荡声音,有时郝大力

    不在家,她上去收拾房间时也常常看到那些画报。

    这潘文秋是年轻人心性,见着许多光景,春兴即便发作,淫水直流。

    这天,潘文秋在自己房中趴在床上,又听到楼上传来的女优叫春声,着实难

    熬。

    年轻的寡妇家,春兴不动便休,春兴一动便火气不曾煞得,不能够定了。

    可恨这骚穴发痒难熬,把指头儿搂了一会,睡了去。

    便梦与丈夫交感,干得爽利,正好有趣,觉来却是一梦。

    只见满床多是水湿,却又咬着被儿,忍了一会,方才睡去了。

    次日,郝大力下楼来见潘文秋神色憔悴,问道:「潘姐怎么了?」

    潘文秋叹了一口气道:「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呀。」

    郝大力是个八面玲珑之人,听话听音,坐到潘文秋身边问道:「姐,是不是

    下边痒了吧?」

    潘文秋横了他一眼道:「都是你惹的祸!要不是你经常看那些片子,哪会吵

    得我睡不着?」

    郝大力道:「姐,不要空错了青春。」

    潘文秋肚里自家算计,心中已意动,嘴上却道:「倘被人看到,可不坏了我

    的名节。」

    郝大力道:「咱俩把房门一关,你这里是自己的私房,邻居隔得远,暗里事

    暗里去,哪个得知?」

    潘文秋便低着头不语,停了半晌,叹一口气,道:「不图快活,枉生在世。」

    郝大力见潘文秋言语已是准了,人又艳媚无比,不觉大喜,肉棒直竖起来,

    急忙脱了衣服。

    那潘文秋是个久旷的怨女,又见了郝大力这件大话儿,怎不动兴,却又故意

    作难,不肯脱衣,道:「等到天黑了,那时方可脱衣。」

    郝大力道:「姐,春光一刻值千金。现在还是上午,你要等到天黑,下面痒

    得不难受吗?」

    潘文秋裤裆中,骚水暗暗淋漓,着实难熬,便把肉棒抓着亲一会;摩一会;

    含一会,弄得郝大力翻来覆去,着实难过,道:「心肝姐姐,快把屄来夹一个,

    不然我痒死了。」

    哀求了半晌,潘文秋道:「衣服便脱了,只是再停片刻,不许就放进去。」

    当下潘文秋脱了衣服,露着骚穴,叫郝大力抚弄。

    郝大力看时,只见那骚穴果然生得有趣,白嫩无比,可能是保养得好或者是

    年轻的缘故,潘文秋的嫩穴除了阴唇有些肥大,整个小穴依然是诱人的粉红色,

    完全没有性交过多的痕迹。

    郝大力再也忍不住,抬起头,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郝大力的长舌象长了眼睛似的专门在潘文秋的敏感处留连,惹得潘文秋一阵

    阵颤抖。

    长舌先在整个小穴上游走,将小穴更是弄得水淋淋的,只一会,小穴就张开

    了一个小口。

    郝大力整个脸埋在潘文秋的肥臀之间,长舌更是深入小穴一伸一缩,偶尔还

    深深插入小穴在穴内搅动。

    「啊,啊,好爽。」

    为了消除浑身的酥软,潘文秋更是卖力的吞吐起肉棒,整个肉棒象涂满了一

    层油,闪闪发亮,紫红的龟头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棒身是青筋毕露。

    潘文秋的腰身是起起伏伏,两只肥乳更是时而压得扁扁,时而又像吊钟左右

    晃动,肥臀也是左右摇摆。

    「啊,啊,我不行了。」

    潘文秋一边娇喘一边更是卖力吞吐。

    「我也是。」

    郝大力一边喘息一边拼命挺动臀部,肉棒象活塞一样在潘文秋的小嘴内抽插。

    「快,快,我要你的大肉棒!」

    潘文秋吐出郝大力的肉棒,张开双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骚穴,让郝大力放

    马过来。

    郝大力笑嘻嘻地凑过去,用自己的龟头在潘文秋的外阴摩

    擦着,时不时还挑弄下她的阴蒂,就是不放进去。

    潘文秋闭着眼,只凭郝大力摩弄,两人互相较着劲,看谁熬当不过。

    这样性器相磨了约十几分钟,男女双方都有些熬不住了,郝大力的肉棒变得

    通红,龟头更是紫红色。

    潘文秋的两丬大阴唇张得很开,里面的小阴唇变成鲜红色,白色的淫液从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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