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5日

    从宿醉中睁开朦胧的眼睛,我全身酸疼,脸颊有一个大大的红印,涂抹了口红的嘴唇被口水打湿。那是一个忘记了时间的夜晚。

    抬头一瞧,老师正坐在那裡,像往常一样身穿白大褂,正翻动着书页。老师是我们初中的化学老师,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像极了使用了很久的砧板。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老师了。自从初中毕业之后,我们就再无音讯。儘管住的很近,我们却很少见面。

    老师曾是我的恋人。那时我们还是学生和老师的关係,我们却交往了。老师停下翻动书页的手,转而问我想吃什么。我深思熟虑了一会,发现酒精令胃有些难受,于是便作罢。在我数次坚持要去老师家玩,于是奈何不了我,我和老师便一起回家。

    老师走在前头,我跟在后头,走得依然是那条以往经常走的路。从深邃阴暗的山麓小道开始,渐渐拓展变宽的道路延伸到老师的家。

    被雨水打湿的泊油路,路边零散的有一些路灯,已经坏了。几家开了很久的店,黑暗中矗立着月台,蚊虫在那裡筑窝。停车场旁有一个贩卖香烟的小卖铺,道路散发着夏夜裡湿哒哒的暖热气味。

    我很想买包香烟,但想到老师在这裡我便止住了那样的冲动。已经太久没和老师说话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和老师搭话。

    我不喜欢沉默,一旦这种时候我就会想要说点什么,嘴裡像有滚烫的开水一样。什么都好,总要说点什么吧,我一个劲的开始讲过去的事。老师耐心的听着,时而插一两句嘴,附和我道:“是啊,确实有那么一回事。”或是“啊,还发生了这种事来着吗?”

    升入高中之后我就没和老师说过话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师有工作要忙,而我和老师的关係一直都是保密的。想来一个已经从老师手上毕业的女学生,总是频繁的找他,对老师的声誉不太好。所以我便再也没有找过老师。

    总是在拐角处、提着一栏战利品的归途又或是仅仅不知何处的碰面,总是偶然遇到对方,彼此游移视线,然后心照不宣的牵起手来。在那之后也许会做爱,也许不会。

    那样一个夜晚,彼此一间连一个像样的开始都没有。突然的,我被老师抱了起来,卧室的房门关上后,老师脱下了衣服压在我的身上。

    从老师的身上传来那种的气味,闻起来有点像在衣柜放了很久的旧大衣。老师解开我的胸罩,舔舐着我的乳房。

    “小月的身体很柔软。”

    老师夸讚了我,少有的说出了这般情话。

    我脱掉内裤,在床边上坐下,大大的伸开了双腿。看着老师的那根东西,扒开了自己的阴户。

    “但是啊,老师”我说,“你也是时候告诉我了吧。”

    老师抚摸了一会我的穿了长筒袜的腿,先在外面摩擦了一会儿,然后插进我的秘密之处。我是知道的,老师有事瞒着我,老师隐藏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并且不想让别人知道。

    “可是小月,”老师将一根巨大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来回反复抽插,老师紧抓着我的手腕,在我羞赧的脸颊上落下了一吻。“根本就没什么秘密哦。”

    黑暗中,风吹了进来,没关紧的房门被吹开了。我顿时感觉自己与老师的秘密关係被一个傢伙从黑暗中窥视着。客厅裡只有装有几条养鱼的鱼缸还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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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知道的,老师其实并不来自这个世界,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但是老师从未承认这一点。

    老师把我抱了起来,有力的手掌抓着我的屁股,站着用阴茎顶着我的阴道。“老、老师”我双臂环绕老师的头,在他的耳背附近轻轻说道。

    “什么时候走?”

    “大概,这个夏天,嗯……”老师看起来就快要射了,更加用力了。“也许,还会到秋天。”

    究竟要去哪裡呢?老师只是说他要去旅行。

    “到时候,会回来吗?”

    “不,应该不会了。”老师说,声音听起来更沙哑了一些。

    “啊!”老师在裡面射了进来,这还是第一次老师在我的裡面射出来。老师把无力的我放在床上,自己在一旁点了一根烟,又走到客厅倒了杯咖啡。我独自看向外面的夜空,自然感到寂寞。老师要走,仅凭我是留不住的。

    “寄明信片吗?”

    “啊,明信片嘛……”

    “一定要寄,否则我会生气的。”

    “那么就寄吧。”

    我裸着身子,躺在老师的床上。老师抽完一支烟,又来到我的身旁。

    “老师,还想要吗?”

    “可以吗?”

    “那么就手……”我侧躺着,握住老师的阴茎。

    “小月的手真纤细呀。”

    我脸红了,也许是老师喝了酒的缘故,今晚格外得说了许多话。我自然也是。

    那晚我少有地做了梦。在一片奇妙的温室花园裡,我与老师在做爱。老师与现实中的老师不一样,梦裡一个劲地说爱我。但因为他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我们的爱情无法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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