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会梦到她,灰狼每夜都会梦到她,就像梦魇样挥之不去的她。但是她
不是梦魇,因为她让德克萨斯感到骄傲而不是恐惧。
「……不……会。」
这声回应轻若若鸿,但在拉普兰德耳却仿佛掺杂着对方心那野的
哀嚎。
仿佛有那么瞬间,拉普兰德的脸浮现了股哀伤。
「你的演技真的相当卑劣,德克萨斯」
定看,拉普兰德还是那副欠揍笑。
「不过我喜欢,你到切我都喜欢啊!」
拉普兰德的双手用力的抓了去,在对方毫无防备的腰部揉了起来。
德克萨斯的腰腹部手感好极了,对拉普兰德来讲,或者说对所有来讲,都
是这样。长期训练造就的柔软脊柱,还有紧致富有力的肌,薄薄脂肪若隐
若现的腹肌,都是狼的掌玩物。
狼则对对方的身体了如掌。自然的,对方腰部分怕痒这样的有趣细节
也不会被忽略掉。
的而灰狼这边就没有那么走运了。位分强劲的对手表着的「苦难」。
拉普兰德掉手分灵,对力度的掌握更是刀客的准。因此,对方每
次揉捏都往往是恰到好——既不会太重而造成疼痛,也不会太轻而丧失效果
——带来难以忍受的奇痒。
而自己的身体更是助纣为般的不断汗,让对方带来的原本就糟糕的
痒感在滑腻的润滑更加致命——带来更激烈的身体反应,以及更多的汗。
而此时脚底的尾搔也在不知不觉的变得更加激烈。柔的清扫已经不知不觉
的变成了热烈的磨蹭,拉普兰德的蓬松的尾此时更像把刷子样,为对方原
本就分敏感的脚底带来了像小虫爬样的激烈刺激。在对方原本就接近极限
的意志,再添了把火。
而灰狼的身则已经基本陷入绝境,手腕的绳索除了接连不断的吱呀声外,
并没有任何断裂的意思。而拉普兰德的体重则像船锚样稳稳的固定了德克萨斯
的盘,为正在被左右夹击的腰部留了几乎不存在的余。而拉普兰德则
遍难边享受着胯传来的次次奋力的挣,毫没有要停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