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岛怎么闹,也不是责罚你今迟到。我是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
妻子?你对我的感,难道都是假的吗?我不信……我不信!我能听见你心灵的
奏鸣,也曾见过你用哪种炽烈而渴望的目凝视着我,但你却从没用实际行
明过你我。为什么……为什么!」言及此,阿拉斯加跪坐在床再也说不
去,自垂泪。
「我……」司令官听到这份质问,也不忍心直言相告,但此刻显然不是糊弄
所能逃避的,这也有违他所信奉的坦诚相待的宗旨:「这确实是我的不好,因为
我的愚钝与执拗,伤害了你,也伤害了关岛。我向你道歉。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我会把我的原因告诉你,哪怕之后你会唾弃我的浅薄也不会有毫隐瞒。」
听到这,阿拉斯加猛抬起来,擦了擦泪,将手方在司令官的
膛:「好,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我定会原谅你。不过我提醒你,我现在正感
受着你的心跳,你的谎言可是瞒不过我的……同样的,我会用真诚回报你的真诚,
你可以向我问个问题,我也会如实作答。现在,开始录口供了!」
司令官深口,虽然决定如实作答,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为了稳妥起
见,决定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来让阿拉斯加接受这切:「当时我刚担任港区司
令官,手兵微将寡……」
「捡重要的说!」阿拉斯加不耐烦用空着的手捏住了,「你难道你是
想把这年的所有琐事都汇报来等我听睡着吗?还是说想试探我的测谎到
底准不准确?」
「嘶……好好好……我直说!我喜欢你!也喜欢关岛!但是你们姐俩我更
喜欢关岛!」司令官豁去了,准备迎接惨烈的命运。但是阿拉斯加却乎意
料没有怒,仍是静静听着,手也没有加紧作,显然接受了这事实。
「呼……可是我直奇怪,阿拉斯加你的命名在冰雪的北极圈附近,
关岛则是季如的北回归线以南。但为何你们俩的配与格恰好相反,寒冷
带的热似火,炎热带的却是蓝柔似……直到你们跟我
开了那个小玩笑……」每当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