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12)

夜无梦,不过睡得有些稍沉,次还是媛媛叫醒我的,说是娘已在等候,有事要

    我匆匆洗漱后,赶到侧厅,娘果然在等候,不过是在餐桌前,已然换回了常穿的袍,「娘。」

    我招呼声,乖乖立住。

    娘淡然颔,随手挥道:「坐吧,用早食先。」

    「嗯。」

    我在摆好莲子羹的桌前坐,吃起早食来。

    「霄,你边吃边听:娘昨晚已将功,今便由你去沈府,将之回赠给沈家姑娘;娘则在拂整理线索,顺便等你的消息。」

    我坐时便看见旁边摆的份折子了,封面书「节盈冲虚篇」,字迹清秀婉约,确是娘的风格。

    我放勺子,抬问道:「娘,你不道去吗?」

    「不去,此事全权给你,静候佳音。「啊,我?能行吗?」

    年来,几乎没有什么事是我自己自完成的,莫不是在娘按部就班,此时不禁翻了难。

    「霄不可妄自菲薄,娘相信你。」

    虽然听得来这是鼓励,但娘语气却淡然若,教我有些不太确定。

    「……好吧,那孩就……尽力而为。」

    娘意已定,摆明了是要观察或者考验我,我是无论如何都难以撼的——这余年来不移其志的娘,我不知体验过多少回。

    吃过早食,我就对着这份折子苦思冥想,到底该怎么呢?此时尚在辰时,登门拜访显然有些太早,选择午时应当是更好。

    但是否要拜帖呢?嗯,昨虽是先了拜帖再驱车至沈府,但那是因为他们平辈相;我与沈家兄虽然也是同,可彼此皆不是事之,此节礼数当可免去。

    思来想去,拿定意,我将想告知娘,想听听她的意见,但我尽力察言观,也见娘的仙有何,她只将功简要阐述,让我自己决定,她不涉。

    虽然早有预料,但心不免失望,终还是只能自己拿意,脑海细细厘清此枢节,应当没有不妥,便照章事,皮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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