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99)

    这几不说心如止,也是不敢轻易招惹了。

    只是这并非后怕或悔恨,单纯是快感过于强烈,彷佛连续吃了好几般,有些难以为继。

    当然,今的绝快感也没有毫褪,观音坐莲、抚枝品箫,都是妙不可言的享受……我思及此,却冒了些许疑惑,不由问道:「娘……是如何知道这品箫之事的?」

    在我看来,娘这等仙化、圣洁无瑕,应该与此等事毫无关联才是,除非……娘转,捏住我的鼻子,轻嗔佯怒道:「好呀,今跟你父了是吧?」

    鼻子被捏住,我只得瓮声瓮气道:「娘就告诉孩嘛,孩想知道~」

    心思被识破,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霄真是吃醋~」

    松开,娘无奈,微微嗔道,「你父是个正君子,娘知书达理,所作所为,,止乎礼,自然不曾有过这等闺之乐了。」

    「多谢娘解惑。」

    我强装镇定,如同受教时恭敬答谢,其实心松。

    不知为何,想到娘为别品箫抚阳,哪怕是父,我也感到吃味与不适,甚至比颠鸾倒凤还让我不能接受。

    「表面镇定,心不定多兴。」

    娘在我鼻子轻点数记,语道破我的心思。

    「嘿嘿,娘怎么知道的?」

    我瞬间破功,尴尬笑道,若非无,我必然挠不解。

    「娘还不知道你?事反常必有妖。」

    娘语气昵,既有恨铁不成钢也有得意,「听到这种事不兴也就罢了,还装得正经,当娘是岁小孩啊?」

    「孩这辈子是瞒不过娘了,」

    我转,又补充道,「不过也从想着要瞒……」

    娘微微笑,表态。

    提到风之事,自然思绪纷呈,因此我查异状,反而想起另妙趣:「娘留在我体的冰雪炁,为何方才会自行消散?」

    娘目微,泛起意,轻轻嗔道:「当时娘快要泄身了,意难以约束,便自行消散了。」

    这让我又想起云隐寺战:「那当也是娘为孩驱散贪酒和尚的诡异影响吗?」

    「是,也不是。」

    娘微微笑,卖了个关子,却没让我自行猜测,「当时距离过远,娘也不能控制霄的冰雪炁;不过贪酒的功素为太遗世篇克制,所以只要他展开此招,冰雪炁便会挥清心静念之效,因此娘才放心让霄与他对敌。」

    「原来如此。」

    我恍然悟,同时也想起个细节——战前,我去司村闲逛之前,娘曾以冰雪炁为我洁体,想必同时也留了可以无视「沧海粟」

    的炁。

    不过我的注意力并不在此,转而急声欢呼:「娘,既然如此,那每回欢好,可以冰雪炁为孩锁住关,待娘泄身时就自行散去,这样我们子俩就可以同登极乐了!」

    我正为自己的想兴,娘却轻笑着道:「不可以哦。」

    「啊……这是为何?」

    我被泼了,不由问,没有低落,心知其必有缘由。

    果然,娘柔声解释道:「来,冰雪炁终是外物,兼有肃之意,关阳脉又是脆弱紧要之,此用个两次倒是无事,但久而久之,恐造成损伤,有碍雄风。」

    闻得此言,我不由悻悻点,心道也是。

    阳脉事关传宗接,少有敢轻易作弄,也没有特殊的功专练此——龙探贼或许功特别,与体有关,故此受伤之后几乎与常无异——所以也算禁区了。

    尝过男女之事后,我也是知道此的重要了,宁愿武功尽失,也不能轻易坏了品尝之快器。

    不过娘语意尽,我追问道:「那来呢?」

    「来嘛,霄功体成,无,为武道前途计,又不可损阳不补,娘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娘绽开个神秘莫测的笑,「待霄功体铸成之后,便无需娘手,自可运起'囚龙锁'了,何愁不能尽享妙滋味?」

    「嗯,还是娘考虑得周到、到、到……」

    我话说完,却被末尾两句震惊得结结

    望着娘的神,我再犹豫,还是明知故问:「娘……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仙子虽是微笑,我却感受到莫的压力,断断续续道:「就是……那个……《御女宝典》。」

    我咬牙,破罐子破摔。

    「这个呀,娘知道啊。」

    娘风轻云淡说道,但眸尽是促狭。

    我低眸不敢直视:「娘是怎么现的?」

    连囚龙锁都知道,表娘至少是阅读过其的……我脑海各种念无章,顺着从前的推测多想了几步,也许是媛媛现后不敢擅作张,因此将那本书给了娘……「娘是在霄的床脚找到的——抄错了的废纸总是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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