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她的左开始止不住颤抖起来,全靠坚强的意志力才不至于摔倒在
。
「啪!啪!啪!」
又是声清脆的鞭响。这次,腓特烈的目标是阿鲁齐爵那紧闭的蚌。
在腓特烈的准控制,这鞭的落点同样分毫不差。阿鲁齐爵几乎咬碎了
口银牙,才勉强忍住自己惨叫的冲。而她的体早已红肿不堪,看起来格外
凄惨。
「爵小姐,舒服吗?」
「不……不要……」
「那就告诉我实话吧。你究竟去了哪?」
「不行……不能告诉……啊!」
阿鲁齐爵的话再次被惨叫声打断。腓特烈手的鞭像是长了睛样,
准确击了阿鲁齐爵的小腹。很快,片暗红的鞭痕便现在阿鲁齐
爵的小腹,与旁边的几道鞭痕同组成了道残忍的画卷。
「说!你究竟去了哪?」
「不……不能……」
「啪!」
「呃啊!疼!」
腓特烈再次抽在了阿鲁齐爵红肿的体。自被俘以来,她次喊起
了疼。这让腓特烈喜望外。她明,前的少女很快就要达到极限了。她拉住
阿鲁齐爵的短,继续问着报:「疼的话就告诉我吧,你的目的。」
「是……例行……巡逻……」
「啪!」
「啊啊啊——不要……」
「快说!」
「不能说……不能……」
「啪!」
「呜……不行……利托奥……救我……」
即便在如此的酷刑,阿鲁齐爵依然没有彻底屈服,只是在不停
着、惨叫着。失去耐心的腓特烈放开阿鲁齐爵的,对准她的蕊狠狠
抽了去。
「呜啊!不要……不要看……」
阿鲁齐爵的身体剧烈抖着,紧接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的体喷
涌而,沿着她的黑袜淅淅沥沥滴在了面。阿鲁齐爵,在腓特烈的
拷问,再次失禁了。站在她面前的腓特烈躲闪不及,身也溅到了不少的
液。失禁后的阿鲁齐爵软软挂在铁链,角渗了两行清泪。旁的维
托姐也转过去,不忍心再看她的惨状。
「还没有结束哦,爵小姐。」
听到腓特烈的声音,阿鲁齐爵重新睁开,艰难望向她。只见腓特烈
从间央的火炉拿起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微笑着走向她。而那块烙铁的形
状,正是铁阵营的徽章——铁字徽章。阿鲁齐爵有些惊恐睁睛,
看着不断近的烙铁,不停着。
「对于你这种肮脏的俘虏,就该用烙铁好好反省。该烙哪呢?这?
还是这?」
腓特烈边说,边用烙铁在阿鲁齐爵身前比划着。烙铁表面散
的热令阿鲁齐爵的视线有些模糊。她轻轻喘息着,睛盯着通红的烙铁,
心早已好了决定: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向铁屈服。为了撒帝的来,
她好了忍受烙刑的准备。
终于,腓特烈的双手停留在了阿鲁齐爵的正前方。
「爵小姐,这是你后的机会。如果你能在你的这双令羡慕的双被烙
伤之前告诉我实话,我会立刻放了你。」
「我数。,……」
「停手。」
利托奥的声音打断了腓特烈的倒数。腓特烈转过看着利托奥,脸挂
着计谋得逞的笑。
「是我命令阿鲁齐爵执行了此次任务,与她和姐姐都无关。放了她。」
「利托奥!我还能坚持!」
阿鲁齐爵的泪夺眶而。她立刻就明了利托奥的用心:以牺牲自
己为价,换来她和维托的安全。可她也很清楚这样的后果:利托奥会被
以叛罪被捕,受到比自己更残酷的折磨,永远也看不到结束的那。
「爵小姐,你自由了。」
腓特烈将烙铁回火炉,拉起利托奥的手铐,和齐柏林伯爵同离开了
审讯室。偌的审讯室,只剩泪满面的维托和阿鲁齐爵,静静等待
黎明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