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以!)理智告诉林缘此时应该赶快停的举止,用谦卑
的态度向父寻求原谅,并以此为戒从此与这堕落的愿望绝缘。但完全被
望支配的身体却呈相反态度:被猛烈抽打涨红开的股非但没有安分落老实
道歉,反而像挑衅般翘起来晃去,明知疼痛却不作躲闪,用烫的
迎冰冷直尺啪声响,明知父怒火烧更将那淋漓的汗液在这作践间
溅他的脸面,像是要以此让消气,实则引爆火桶裂!
明知道应该停止,然而红得着火的股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这各种意
都是赤的挑衅自然引爆了男怒气段爆:「你这不知好歹的,自己
看看这幅模样还算不算个男!就算是去妖都比你这货争气!」
滋……随着更激烈的抽打怒骂,像是有道电窜过脊柱令少年更为颤栗,
他满脸通红控制着不要吐嘴,个个侮的字辛辣烙印在
心,像是被铁锤敲打得振聋聩,像根根柴添薪令火燃得更加炽烈,于是
怎么也止不住自心的媚音,男身的少年扭起股像般朝父尾
乞怜:「呜呜……对不起……请狠狠抽打我吧……爸爸~」
话说回来……明明应该在班的父为何会突然回家捉?是校的老师
现不对找家长了吗?寻常教的直尺又为何会抽这铁鞭般的痛楚,莫非班
族老爹意外是个武林手?——这些平时会疑惑之事如今的林缘早已不在意,更
强烈的感攥住她的身心,令她娇颤着扭股猛腰身挺,不成器的少年
屈!
「去,去了噫噫——」伴着根本不像是男的甘娇声,林缘夹紧袋
收缩,脸颊红恍惚离,少年起到平均准着床褥股股已然稀
薄的微液,股抽搐般,显得分欠打晃在男前,理所当然
引爆了男的更深怒意,尺子不在两边瓣狠狠抽打,更是毫不吝惜劈进
沟之间,像是要将这孽子从脆弱分为般,抵及雏的痛感火辣,令刚
刚的林缘瞬间脑空,惨嚎着绷紧了身体!
不,不要啊……心如此哀嚎着,可更丢的是被这般体罚折的身体竟在
疼痛之余夹紧了股用疼钟的蕾微微裹不留面的凶猛文,在自己脏
羞的方涔涔汗液沾染在留意外清澈的迹,而刚刚的也浸
在自己滑腻液居然又是兴奋抖,小小从包皮间滑俨然又有抬之势,
令林缘又惊又怕难以言语,心却漾起莫名的兴奋之意。
而这自然没能逃过男严厉的,虎目圆瞪见这不孝子的甚至还在变
本加厉,转而将刚刚了他的尺子猛然拔,带着几许液体狠狠抽在他那
漂亮到不像自己的伪娘脸,边抽边随着少年身体兴奋的颤抖缓缓
解开腰带!
「呜呜……」已经只能哽咽说不话的林缘忽然感觉某种灼烫触及部,扭
看顿时魂皆冒:根真正充满男子气概的硕阳正如重般架在他的
沟之间,那令迅速联想到面怪的狰狞尺寸令满是受M心的他顿时担心起
了自己男形态的开垦能否承受得了如此雄伟进入,是不是应该变身成超
鸢梦用魔少女的名器小来侍奉父向他求取原谅?至于同、之类忌讳,
此时早就被他远远抛在脑后!
与之相对的是身体已经不成器兴奋烫,和后面硕物比简直就是废物的
小哆哆嗦嗦,还没被使用过的雏紧张迅速收缩张,就好像个披
着红盖被摸去的黄闺女心萌等待着贼将自己破身而忐忑。林缘的
喘息急促,的脑别无他想,只是想着这根进自己会不会直
接将他孱弱的身体撕裂,如果不会撕裂的话,又会带来多么充实火热的快感呢?
只是这么想着,所有的责骂都成了甘甜的语,已经难以种子的雌伏像
只哈般欢快甩着,考虑的不是自己能入什么女的身体,而是接来该如
何在真正雄的勇猛冲击尾乞怜。
「啪!!!」记响亮的声音猛起,却是记有力掌掴拍在林缘股掀
起阵过激,将本就被尺子抽打百红肿不堪的小股打得边鼓起,
得有些可笑媚态招展,男蕴着怒意的雄浑声音随之响起:「被这么打
还点也不愧疚,还这么了来脸兴!?你这个子的货,你
怎么对得起你辛辛苦苦你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