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道额济纳喜欢成腴的妻,但被年比自己小的男这么直勾勾盯着,饶是徐芷晴见惯了场面,也不免有些害羞,这年轻热切的神让她回想起军营无数壮小伙窥视自己的景,回忆起新婚之夜红裳尽落被林欣赏的时候,也彷佛回到在迎楼,被数不清的男~~这种带着的侵略神,在女军师的心湖投枚石子,起圈圈涟。
「徐军师~~迎仙子,我~~」
额济纳心神激注视着面前的艳妻,看着她那张桃羞李让的俏脸,那对挺翘满的巨,以及那浑圆隆起好似怀孕娠的肚腹,这女子从到脚的每都让他火焚身,以至于他身的袍都被起的阳起。
「额济纳族长好像很紧张呢。」
微微仰起螓看着年轻的突男,徐芷晴嫣然笑,葱顺着男的膛滑来,点在裤裆隆起的鼓包,柔声道,「许是这身衣裳紧了些,就让芷晴替你脱掉吧。」
悦耳声音犹然在耳,徐芷晴的柔荑已经捏住额济纳腰间系带,轻轻拉扯,本就宽松的袍左右分开,突男壮的躯体。
看着额济纳底裤起的帐篷,徐芷晴瑶鼻轻皱,抹淡淡的恶浊气味从草原男的体飘,女军师羞媚加抬看了看额济纳,等男按捺不住想要自己脱底裤的时候,才浅笑着捻住裤拉了来,根火热长的倏从额济纳双间来,险些打在艳军师俏脸,单是那阳的热度和身凸起的青筋,就让徐芷晴不由得芳心微颤。
「额济纳族长,你年轻轻的,的味道怎么这么重呀?」
徐芷晴微睇绵藐仰注视着额济纳,嘴角扬起妩媚又轻蔑的笑意。
突多食牛羊荤腥,故而身总是有股散不去的荤腥味,尤其是胯阳更是味道浓烈,寻常女子闻着就觉得晕目眩,但徐芷晴在楼和军营接待了不少突男,早已习惯这股特有的雄气息,只觉着闻着就让自己润。
伸轻轻捏了年轻族长的,女军师在额济纳的哼哼声彷佛猫挠般从口抚到胯,右手轻轻环住突男充膨胀的阳,左手继续抚摸着男的肌,稔的手让额济纳的呼由轻变重,阳也越挺,都溢了滴先走汁。
看着朝自己耀武扬威的红,徐芷晴微微笑,柔替男套弄,把包皮完全冠状沟后,看着沟壑些许黄垢,轻哼道:「额济纳族长难得来华趟,若是带着这么根又臭又脏的阳回去,突百姓还以为我们德仙子待客不周呢。」
「仙子~~哦~~」
阳被女军师柔荑慢慢套弄,额济纳忍不住声叹息,还没等他说话来,徐芷晴的小就缠,掉的黏液后宛如灵蛇般缠住整个冠,滑柔的小来回蠕着磨蹭冠状沟的沟壑,很快就把面的垢沾舐来。
稔用刮掉冠状沟的垢,徐芷晴微张着樱桃小嘴,将小微微伸檀口,搅黄垢的画面实在令额济纳浑身燥热不已,连连用着徐芷晴吹可破的脸,喘息道:「军师,迎~~迎仙子,我,我要你~~」
「额济纳族长,草原疫病肆,可要注意个卫喔,今后这根坏的清洁,就给芷晴负责吧。」
微微扬着螓,徐芷晴风娇媚呢喃着,抿在起的两瓣樱微微蠕,好似在品味垢的浓稠味道。
直到把额济纳撩拨得两红后,徐芷晴在伸长颈咽的作,然后施施然张开小嘴,让男看着净净的檀口,小也再度伸卷住硕,两瓣娇吻住顺着表皮缓缓滑去,在津液和先走汁的双重润滑,慢慢咽整根。
「哦~~爽,好爽!」
这边额加纳被徐芷晴的口伺候得神魂颠倒时,那边的哈尔和林、兰达和月氏名族长也沉溺于女可汗伽的檀口和柔荑。
年迈的哈尔和林半根都被陷入女可汗的柔荑掌心,不同的是,伽边套弄老族长的长,边将另只手探入老男的双间,轻柔握着两坨鼓胀的卵袋揉捏按摩,而草原女王的娇艳红则吻住月氏族长的,红润瓣慢慢裹住鼓胀的,将冠状沟都进檀口吮吻,宛如灵蛇的更是在和沟壑间来回扭,带给族绝妙的享受。
双手抚着哈尔和林的阳和囊,檀口吐着月氏族长的,伽却也没有落另边的兰达族长,女可汗宛如河落瀑般的千青被兰达痴挽起,如墨青宛如黑绸缠绕在草原男红的面,远胜绸缎的滑感和微凉感带给绝妙的触感,兰达看着敬女王的秀被自己溢的先走汁染点滴粘稠,爽得几乎要泄浆来。
厅堂另侧的禄赞和德鲁族长老看着同伴尽享受两位仙子的服侍,此时也按捺不住,齐把目投向面前端庄安坐的太后娘娘,双手已经不由自脱掉身的袍,只穿着单衣底裤的身体。
肖青璇看了看两个心急火燎的男,优雅微笑着说道:「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