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安妮,告诉我你的感受。」
「嗯~~」
她又起来。
声音断断续续的,彷佛喘不气样,却仍然很声。
「我觉得自己很感。我是为而专门打造的。我的手很感,我的手是
为而。我的手知道如何取悦男。我的嘴很感,我的嘴是为而。
我知道如和用我的嘴取悦男。我的身体是为了而存在,我想被用来。
每当她说时,声音就会提亢些,对音调的控制也会越来越弱。「男
用你是顺理成章的。」
「男用我是顺理成章的。」
「当你看到根时,你会想要怎么对它?」
「我会想要吮它。」
「你看到的根,你会想要怎么对它?」
「我想用双手崇拜它,用嘴崇拜它。」
「你看到的根,你会怎样想它?」
姐姐的手不再抚她的身体。
只像蛇样,蜿蜒行进到她的双之间,我看不见的方。
另只则伸两根手,开始以种我非常悉的方式用嘴吮起来。
「我会它。」
自慰在当时的我的认知还是种男才会有的行为,可是,看到安妮的手
臂在她的体时,我开始明了。
「停,安妮。」
卟拉德说了两个字,她就僵住了。
是字面意的僵住了——我看不到她的身体有任何震颤,也没有条
肌在。
简直不可思议。
卟拉德俯身,安妮立即转过脸对着他。
「在今的课程结束前,你不能。明吗?」
她嘶嘶说,「嘶~~是~~~~的」,就像只压抑的壶样。
「你的手是为了而专门打造的。你的嘴是为了而专门打造的。但
帝给你的恩赐比那还多。」
卟拉德伸手,次触到了安妮。
他将姐姐的手转向她的衣——红,羊质,是那种前面有扣子的款
式。
教堂的小老太太们超级它,在周时总能收到些夸奖。
(译注:基督教的多数分支都有在星期举行弥撒的传统,届时信徒们会
聚集在教堂,因此也是教徒们社的环。)他将安妮的手移到她的扣子,
轻轻攥,就像在单击鼠标什么的样。
而那只手就彷佛不需要安妮控制样,开始从到灵巧解起了纽扣。
谁知刚解了几个,他就放开了手——那只手立即再次僵住,像从被他碰过
似的不。
从那个角度我无看清,但事后才想明:她没有穿衬衫或衣,身只有
那衣以及面的黑罩。
我对罩尺寸或者罩杯小之类的了解不多,但安妮在部的领域肯
定不算寒。
虽然她总是挑选能掩饰这点的衣服来穿,我的几个伙伴还是曾经问我是否见
过她的子——它们可能是她感的特征,仅在那双的蓝睛之后。
卟拉德探身向右,直接对着安妮的耳朵说话——尽管音量只是阵低语,不
过身辆小型汽车,我仍然可以听到他在说什么。
「你的那对子,安妮。」
她颤栗了起来。
也许她把子藏起来的原因是觉得它们令厌恶,也有可能是卟拉德接来
要说的话激起了她的,但那确实是阵激烈的战栗。
只有纯粹的嫌恶或是剧烈的快感才能引起的战栗。
「你的脯。你的。你的。你的兔,你的双峰,你的柔乡,你
的。」
每当他提种说时,她就会随之颤抖。
「你的,安妮。你的是为了取悦男而专门打造的。你是为了取悦
男而专门打造的。用你的子取悦男。你的子是为了而专门打造的。
明吗?」
她的口再次嘶嘶作响。
我可以在看到有星星点点的唾沫落在了卟拉德的额。
他无视了它们。
「你见到的根将你的。你将崇拜它,你将痴它。你将尽
切努力来维持与那根的接触。你会以自己知晓的所有方式它。假如要在
帝与那根之间,在堂与次和那根作乐的机会之间挑个,你会选
择哪边?」
我次在安妮身看到了些挣。
卟拉德说过的所有其他的话,都被她像是原本就这样想样立即接受了。
但这场让她在信仰和之间的选择的战斗,卟拉德可能无赢了。
我瞥了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