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啊~~」
「别了,起来!」
「嗯啊~哈啊啊啊~呀啊啊~怎么了……」
意识不清的被男喝斥着抬起身子,两只手被身后的男握着,
换了体位,后入式的狠狠肏着自己,边命令自己向前走去。
爬行
被后面
点点向前
「嗯啊啊~,爹,哈啊~哈啊~你什么都行~咕嗯,要服侍爹爹啊啊
啊啊~」
似曾相识的场面唤醒了宁荣荣记忆那片不堪回的影,她时分不清现
实梦境,仿佛自己仍还在醒不过来的噩梦。她不愿醒来,疯了般紧紧收缩着
小,用无穷的乐来逃避残酷的现实,却连自己想逃避什么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要向前走?
因为再不去,再不去要有不好的事了。
什么事?
不知道,但是要去。
快去,快去!
再不快点,再不快点的话,我就会——
宁荣荣抬起,看见了脸悲伤的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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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喘息着,周的喧嚣彷佛都远去了,间只剩她们两个。
宁荣荣看着竹清,她疲惫不堪,身还沾着身泥土。啊,她回院了,
这么着急的赶过来,想必路还摔了几跤吧?
你怎么这么狼狈?你看看,脸都有着淤青了,多难看啊。
这么晚了,怎么还跑回来?我不是让你先回去嘛。我没事的,我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
宁荣荣愣。不知何时,她与竹清的脸庞已经近在咫尺了。看着她那无助
悲伤,如同晶般的黑眸。她看到了自己,像是个低的女样,被男
抱着腰猛肏着,像条样匍匐着。那还带点稚气的素体,如今已是
不堪,被调教成了服侍男的。两间还不成体统的时混杂的液,
对完的笋形鸽颤巍巍的摆着,脸还残留着望的,对无神无助
的黑眸子却黯淡无的,彷佛从方仰视着自己的友。
宁荣荣不敢再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害怕看见那倒映着的自己,还
是害怕直视那对悲伤的黑眸子。她匆忙的想移开视线,双素手却轻柔的捧住
了她的脸。
于是她便无路可逃了,只能直视那双柔的睛。
「荣荣,我们回家吧?」
宁荣荣不知道说什么。她以为竹清会愤怒的责自己的欺瞒,会悲伤的控
诉自己的背叛。然而她什么也没说。即使看到了这么狼狈,这么低的自己,她
依旧柔的呼唤着,呼唤着自己回。
她几乎忍不住要答应来。
背后却传来了男的声闷哼,扶着她的腰用力挺胯,小的又次
狠狠的到心来,她的嘴忍不住又了声低。于是清冷去,喧嚣重
来,无边无际的快感再次卷而来,的拖着她。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松
开了,她失去平衡,几乎要跌落在。竹清扶起了她,她就无力的靠在竹清
身的喘息着,搂着这块融化的坚冰。
睛,原本黯淡的红黑纹路又亮起了红的。
「不行,啊,竹清。」
她再度沉溺于无尽的之海。
「我已经,已经」
我只不过是甘心沦为男的畜罢了。
「已经没回了。」
她放声的笑着,放肆的叫着,放的啜饮着友的嘴,然后期待的贴
近她的脸庞,看着她,好像是欣赏她的绝望,邀请她加入这场看不见尽的宴,
又像是恳求她,想从她的神找到毫鄙夷唾弃的迹象。
「哈哈哈,嗯啊,竹清,我回哪去呢?嗯啊~除了,哪都没收
我了~哈啊,嗯啊啊~你不知道,所有都不知道,只有,能满荣
荣这条小,把荣荣肏啊~哈啊啊啊啊~」
泪从脸庞滑落,不知道是谁的。
心陨者,混癫狂,心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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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清不知所措的抱着她,看着宁荣荣那疯癫狂的样子,只感到心都要碎
裂了,时间连对那个男的意都提不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明明,明明护魂咒还完好着……」
男嗤笑了声,边享受着宁荣荣的身体,边轻蔑的嘲讽竹清。
「所以说你们这些真是脑筋啊。是,护魂咒能防住神攻击,但是谁告
诉你们也只有神攻击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