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被表摸着就登了巅峰,径深的哗啦哗啦喷涌而,浸了床单被褥。
虽然多也是因为背德的快感,直刺激着的心灵,让的神经细胞度紧绷的缘故。
但的身体本就是个充满敏感带的绝世名器也是不可置否的事实。
让我也终于理会「女都是的」
这句话的深意,而我的绝更是艳压群芳啊。
称心如意的表放声笑起来,用的语调教刺激着:「姨不是也很喜欢外甥这样么?次还说要让外甥摸你的感袜呢,让我狠狠你的袜,把液全部给姨的子,对不对啊?我的艳姨,我的漂亮老婆,谁让你是我见过丽的女呢。有老婆这么娇艳绝的女陪在我身边,当然是无时无刻都想着姨老婆这诱的身体了。」
语好似针催的媚打在感绝的娇躯,我彷佛都能感觉到的身体被快感刺激得脑都快放空,娇躯幅度颤抖,随时准备冲击望的峰。
还没来得及还嘴反击,便突然被表再次用臭嘴堵住那诱无比的小嘴,除了低声娇外再无其它声音传。
勾魂摄魄如魔鬼般的绝娇躯只能任由表在面寻欢作恶,黝黑的手继续抚揉捏着感滑的黑,另只手搭在硕的柔软,隔着衣用手摩挲鉴赏仔细品味,鹅般的通红来回撞击着盈盈握的蛇纤腰。
被表巨的弄撞击着,所产的酥痒感让罢不能,竟伸皙柔的纤纤手握住表的。
犹若无骨的皙右手轻轻,如柔夷的手灵按摩着表犹如婴小臂般壮的身,那得心应手的练程度显然不是番两次就能够到达的。
就连表在艳的这般心细致的服侍,都爽得忍不住两声低沉闷哼。
感受着面热的滚烫感,透过手臂的冰肌肤传入脑,刺激得娇躯更是颤抖不止,在激烈的吻时不时翻起两阵。
表奋力吮着嘴的琼浆液,渍渍作响的口声都盖过了两的闷哼,嘴角两边时不时几滴混后的唾液,彷佛闪烁着糜的微。
表的两只邪手同样也没闲着,只手伸进衣,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