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阿阿阿阿阿!!」
帐篷后面传来阵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叫,声音雄壮而响亮,男的叫
之后是连续好几次的喷声音,听来相当催。
这已经是这个时辰响起的次了。
又陆续听见口口喘息的声音。甘宁的声音比起之前虚弱了许多,不知道
是喊叫过度,还是已经虚脱。帐篷后面开始渐渐飘散难闻的味道,混和了液
的腥味和某种刺鼻的辛辣味道过度强烈,已经飘到南恕的身旁,南恕拿着烛
火起身,前去查看甘宁的况如何。
藉着烛可以看见,帐篷后方的壁,已经了片,灰黑的液喷得
到都是,顺着岩石的沟往,而了多次的甘宁,就字型的躺着,
满身汗,气喘吁吁。
「极……极限了……」
「怎幺,不是说得等液变成才能停吗?」南恕用手沾起点甘宁
刚刚的液,「这颜还是灰的。」
「你、你说的…倒是易,了次……可不是好玩的……」甘宁还在喘,
了南恕,断断续续的道,「本爷的都掉了,刺激也没反应!」
南恕拿着烛火往甘宁体照,个时辰前还挺的,虽然还举得很
,却失去了本来的度;整支因为过度摩擦而红,还肿了起来,变得更
,连装着睾丸的袋都变得通红了。
「甘宁将军,真是辛苦你了。」
为了测试,南恕面说着话引开甘宁的注意力,面对甘宁的施以突
袭,又狠又准的在甘宁红肿的,「啪」的声爆响,
立刻浮现个圆弧形的印子。
「你在什幺!」甘宁不悦道,可是脸部没有因为痛苦而扭曲,似乎没有感
觉到疼痛。
南恕见状,不放心的又再次突然手检查,两手握着甘宁的,使劲扭
转,整个身都扭曲变形,彷佛在拧条抹似的,越来越鲜红,看都
要了,完全呈现异常的弯曲角度!
「喂,问你哪,你到底在什幺?」没有烛,就看不见周遭况,甘宁只
觉得自己的体正在被对方把玩着,可是除了痹和些许拉扯,什幺也感觉不到。
「没什幺、没什幺,检查检查而已。」
要是被甘宁看到自己的刚才被那样待,定会跳如雷……
「不过,是真的掉了呢……跟我来,这得用别的方了。」
*
甘宁还是呈现字型躺在草,只不过这次旁边多了个猛瞧自己的
南恕。
给这样喇喇的观看体似乎不是很能明正的事,就连豪放的
甘宁,也觉得有些尴尬,夜风吹在肿胀的身,阵阵凉。
「你到底什幺时候才要开始阿!」甘宁有些按奈不住。
南恕不知道从哪变个小镊子,伸手提起甘宁垂软的,冷不防把
小镊子直直进甘宁的。
「阿阿阿阿阿!!的,你趁机报复!」甘宁抗议道。
外是掉了,不过敏感的道显然没有那幺迟钝,这虽然不算很痛,
但是被狠狠了进去,还是不太舒服。
南恕没理睬甘宁,自顾自的打开个小木匣,再用小挑了某个透明
的小。
藉着周围火炬的,甘宁聚会神,眯起睛仔细的瞧着南恕手的
……
条通体透明的小虫,约小小,无数对细小的脚在空摆,正
在南恕的手不安的蠕着,看就知道是罕见的物。
「这叫琉璃虫,很可吧?」南恕把玩着手的小虫,慢慢靠近
甘宁被小镊子撑开的。琉璃虫抬起,左右晃的像是被什幺引着。
「不、不会吧……你……你要……?」
南恕先制,压住甘宁的双手,刚多次的甘宁,此时也没剩太多
力气反抗,只好任凭南恕置。
「琉璃虫喜欢食物的就是年轻男的液,为了吃,他会爬进男
的,路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