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你家小老没少你吧?几次?嘻嘻!」
我:「昨晚被破了。」
周姨:「啊?爽吗?」
我:「我也没想到。我的时候,他说我那了。」
周姨:「感觉爽吗?」
我:「没感觉多爽。就是痛。他太了。了几,他嫌紧,夹得疼
了。」
周姨:「要先用手拓宽的!」
我:「他了会,进去了。」
周姨:「哪有子就进去的!」
我:「我也感觉我没那会了。」
周姨:「正常的。敏感嘛!」
我:「嗯。」
周姨:「昨晚满了吗?」
我:「嗯。」
周姨:「嘻嘻!了多少次啊?」
我:「次。」
周姨:「才次啊?」
我:「点半开始,点半结束。」
周姨:「这幺久?都玩什幺样了?」
我:「面面,侧面后面。」
周姨:「这幺能玩啊!不过才次怎幺能满呀?现在还疼吗?」
我:「不疼,不过走路还是有点不舒服。」
周姨:「时有舒服的感觉吗?」
我:「没有。就是没想到进去的时候居然不脏。」
周姨:「哈哈!哪有这幺脏呀,事先都有清洗的吧?」
我:「床前洗过。」
周姨:「没有觉得舒服吗?」
我:「没。」
周姨:「那你们后来就是?」
我:「嗯。了没几,太痛了,他也觉得疼,就洗,接着
了。」
……
我看着这些聊信息,晕目眩,口燥,拿着手机的手都是抖的。
我从来没想到,我跟聊,能这幺开放,即使跟周姨这样个同!虽
然我知道,已远不像过去那般保守,但这也太颠覆了吧,这还是我过去心目
那传统而端庄、严肃而又不失慈的吗?
震惊,我的目移到间这张梦思床,不由自脑补,昨
晚这张床令不忍卒视的幕幕。恍然间,裤裆的阳也然抬,这是要
闹哪样!我不由得心虚看了时间,飞快把手机归位,逃也似回到自己的
间……
直到晚我和老牛回来时,我的心绪仍无平静来。还给我卡时,
我甚至都无直视她的眸。我和老牛换好衣服,要去附近的文化食广场吃
饭,我推说胃口不好,没有随他们同去。
心神不定换了会电视频道,肚子咕咕作响,我在间也待不住了,
便也收拾楼,在街边随便对付了顿。吃完来,街已是灯火阑珊。
我心惘然,这会也不想回酒店,就路溜溜达达,朝旁边的景观走
去。进去之后,只见绿荫掩映,灯幽暗,蝉鸣声声,两两的游漫步其间,
意态闲适,看起来以侣居多。
我信步走着,顾盼之间,周围声渐渐寂寥。看夜渐浓,游无踪,我
正打算原路返回,忽然前方影晃,悉的身影映入我的帘。侧望去,前
方不远,条僻静小径,对男女正背向着我,并肩偎依,絮絮低语,踽踽
而行。男宽肩阔背,魁梧壮实,女挑腴,背影婀娜。不是老牛和我,
还是哪个?
我驻迟疑,正纠结着是否要前打招呼,忽见老牛揽着我耳语了句,
搂住我腰肢的手陡然滑,隔着裙在腴肥翘的揉弄了把,又在
面轻快拍了。我微微侧,偎在老牛的肩,腴的体靠着老牛,
撒娇般扭了,似是无声的抗议。接着老牛紧紧搂着我,两的身影转入
角落嶙峋的假后,倏忽不见。
我心念,环顾周,看无,便蹑手蹑脚跟去,从另侧朝假
后绕行。假的怪石影影绰绰,愈显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