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觉睡到亮。
早老比我起得早,我醒来的时候现新铺的床单被濡了
块,不由脸阵热,赶紧催子起床准备换掉床单。子睡得正,
哪肯起来?这时老从厕所来了,他说:「年初的,你就让他多睡
会,催他起来嘛?」我脸涩涩道:「床单全了。」他怔了怔,说:
「了就了,换了又,总不能换吧。」我的脸更红了,但看老的神
好像又不是故意在嘲笑我,就没搭理他,是把子叫醒来换过了新床单。
可是早起来,床单果然像老说的那样又被弄了块,家
就这幺两块床单,再洗就没得换了,我只好用吹风机去吹。老看见了也没说
什幺,反正这些事都是我在,他可懒得管。
打那以后,我和子的就由转为了开。起初我还是有点放不开,
觉得当着老的面跟自己的子总有点太那个了,但子却坏透了,有
时故意要等到老快回来的时候才跟我,老进屋就看见我们子两个
赤纠缠在起,子的在他老婆的快速抽送着。多数时候
老都不会说什幺,多就是在旁看看,然后就走开了,偶尔也会臭我两句:
「娘们,这幺喜欢跟子肏屄!」「子的还行吧?瞧你那样,叫
子肏得了!」或者对子说:「小杂种,替老子好好肏你娘,省得她屄痒了
去外面找野男,老子可不想戴绿帽在。」我听着心觉得挺好笑,难
道子肏老婆就不是戴绿帽?
那阵子,有事令我感到尴尬,那就是如何理老和子入我
体的液。其实老的倒还好,很快就会来;子因为每次入的量
,时的力道又很,部分液直接就入了我的子,时半会根
本不来,就算是用手抠也没用。有时前夜的,门后才
来,少则弄底裤,多的时候还会顺着往,痒倒还罢了,令我
尴尬的是会在我的裤子留痕迹。所以为了解决这个令疼的问题,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