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提醒。」

    她试图把注意力集在她的任务——终于——但另个问题现了。

    这是男模特常遇到的问题。

    她想忽略它，但它太分散她的注意力了。

    她所能的就是盯着看。

    看起来不错，也许会消失的。

    她直盯着看。

    后，她不得不说点什么。

    「你知道你起了，对吧？」

    她用老师的口吻问道。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

    「是的。对不起。我概应该……」

    「别！」

    她厉声说。

    「你的姿势太完了。早晨的阳照在你身正是我想要的。它是完的。都不要。」

    「那我的……」

    「这并不重要。相信我，我画过无数男，这很正常。等我开始给你盆腔画的时候就会好了。现在往窗外看。」

    她了令，克服从了，又转过脸望着窗外。

    间静悄悄的，只有她的画笔迅速刷起来的声音。

    起直没有消失。

    她继续画画，但起让她分心。

    「那消了吗？」

    她开玩笑问。

    「对多数男模特来说，这种感觉早就消失了。」

    「你的其他男模特可能还没我的。对不起。我是想警告你的。我对此无能为力。」

    「你早饭定吃了什么烈的，」

    她半讽刺半开玩笑说。

    「也许我们可以午再继续？我会确保我的姿势完全样，这样就不会弄你的画。」

    「这行不通。午的阳就会不样。」

    克的起对着空，这让他感到很丢脸，他似乎变得绝望了。

    这个问题必须尽快解决。

    「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你知道，尽快把它理好？」

    他尴尬问道。

    「应该不会太长时间。我就回来。」

    她想了会。

    「我不想失去这个姿势。」

    「那我们该怎么呢？」

    「你确定它不会很快软掉吗？」

    他点了点。

    「我肯定，。」

    她深了口气。

    「那也许我能你理这事。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