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柳如月艰难的从失神恢複:

    “不、哈啊、不是的?~~~~君,家,家绝没有?~~~~啊啊?~~~~这种意思?~~~~”“哦,这样就好。“

    洛蔚然哂笑着看向南韵诗。

    “韵诗,怎么样?刚被入就泄了,你娘是否是世间少有的?”“嘻嘻,娘,你太丢脸啦……哈啊……”

    旁观已久,南韵诗也忙于自慰,不断用抠弄着自己的

    听到自己的这样嘲笑自己,柳如月实在羞愧难当。但她这久别重逢的快感,更能占据她脑尚且清醒的部分。

    洛蔚然也不管许多,自顾自的节奏抽送起来,手仍不断玩弄着柳如月的饱满,如同般榨

    “啊?~~~~啊?~~~~君?~~~~哈啊?~~~~君?~~~~”体会着阵阵快感,柳如月竟然意识的呓语起来,好像真把洛蔚然当成般。

    “娘子乖,我们要许多个孩子呢~”

    自己肿胀痛的不断在滚烫进进,随着节奏,柳如月的爆与小腹,双也跳起舞来。隻不过,因为被掐住,双隻能带着镣铐跳舞了。

    “哈啊?~~~~君?~~~~我?~~~~啊?~~~~啊?~~~~君?~~~~好厉害?~~~~”此刻,何等的矜持和尊严也消失不见。柳如月隻沉浸在朝夜想的快乐当腹传来的火辣辣的快感如此剧烈清晰,痛并快乐的感觉如此强烈,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洛蔚然能够感觉到,柳如月的开始有节奏的收缩配着自己,这种紧度和韧甚至更超过南韵诗。久无的女道会收窄,女膜会修複,看来此言不虚。

    “娘子,今就是你次破身的子,你可要好好记住,以后年年庆祝才是!““啊?~~~~哈啊?~~~~君?~~~~唔?~~~~家能、能被君破身?~~~~啊?~~~~是百辈子修来的?~~~~哈啊?~~~~福气?~~~~”柳如月说着荒诞不经的话,完全是自她的本能。

    “嘻嘻,娘呀?~~~~哈啊?~~~~爹爹,爹爹好厉害?~~~~”于边观摩,南韵诗看洛蔚然的神却是越离起来,手作也不断加快。

    不断升,柳如月感到某种正在涌起,就要霸占自己整个身子……”不准泄!“

    洛蔚然忽然厉声嗬到。

    “咿咿咿?~~~~哈啊啊?~~~~君?~~~~”

    在麵前急刹车,柳如月几乎拼尽全力。她急得泪直打转,不安的扭着腰肢。

    洛蔚然快乐的笑着,用妖的力量侵入这个被彻底破开心防的灵魂。

    “现在可以去了!“

    “咿啊啊啊啊啊?~~~~!!!“

    此刻,几年的寂寞与忍耐彻底的爆来,壮观的,将身冲半。

    喷完后,还随着身阵阵抽搐,涌时间,尽是靡气味。

    而洛蔚然已将这对彻底收入

    在这座府邸,总是不缺女子媚的语,疯狂的宴毫不停息,南韵诗给她的父哨了封信,说要留在这座府邸不回去,方便让洛蔚然继续与她的后玩乐,也减少与淮南郡王麵对麵的机会。

    ……………………………………

    个月后,淮南王府栽满荷的湖泊旁。

    “叮铃,叮铃,叮铃。”

    湖边散步的两依旧是洛蔚然与南韵诗,不过有些有不同的是,洛蔚然穿着身黑绸为底,用银线绣着梅和云纹的男式长袍,腰带佩,宛若翩翩子,女子的柔与男子的阳刚在她身的恰到好。而她手牵着条细长的铁链,另栓在这座府邸名——淮南郡韵诗的脖子

    此刻的南韵诗再也没有了几个月前的傲与贵气,因为她现在全身赤,双被蒙住,蜷起的肢被束缚在特殊制的皮套,隻能用自己的膝盖和手肘爬行,就像隻真正的样被牵着爬行。因为她的被塞了个带有假尾的暖

    而且在个月前,尊贵的南韵诗小姐的双因为被长时间榨,逐渐肥硕的再也无抑制汁的淌,于是她“贴心”的洛蔚然命令匠用暖打造了两隻塞,堵住了她无时无刻不在的双

    而且每个都有个小巧的银制铃铛,随着郡的爬行,悦耳的铃声。

    两路沿着廊桥来到湖心的雅亭,沿途留条由液和汁形成的轨迹。

    雅亭坐着个身姿曼妙的,她手托腮,正在细细品读手的书卷,正是柳王妃。这个守了多年寡的女在经过洛蔚然几个月的滋润灌溉,彷佛年轻了几岁,此时她全身隻穿了纱衣,轻而薄的纱衣,雪的肌肤若隐若现,在这朦胧的,挺翘的双、纤细的腰肢、肥润的圆、甚至那黑森林遮盖住的红都似乎清晰可见,但是你凝眸,又现每个部位都不甚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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