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进的坐在桌边瞥了他:“我是真不知道,季如犀究竟怎么得罪你了,非得啊?”
“游的事,罪魁祸该,你也该,若不是你狂妄自,偏信你的好知己,众何至于枉?”
已经没有力气多想事的秦绰,经这么提醒,倒是想起当年取道游的时候,青牙同自己说过当时朝不稳,取道游的军令有些诡异,易被埋伏,要他不要太轻信临淄王。
可当时多数还是愿意走游,他也就没多在意这话。他从来不否认这有他的罪过,他觉得自己鲁莽带着家去投军,从开始就是有错的。只是严缭和众来的同袍不怪他,心想着先置两个祸。
有要怪他,他也不觉得委屈。
“若你觉得季如犀该,倒也没什么不了,他已经了。可此刻临淄王还,你怎么不着急?”
“我没说我是来为冤魂报仇的,我只是要让那个自自负的明他自己就是个蠢货,底的也都要知道他是个蠢货。我要赢过他,无论怎样赢,他得在我手底。”
秦绰看着他,或许当年听他言,也不至于害了那么多。当年青牙直在找机会赢过他,他总是要幸运些,总是略胜筹,他不知道这让青牙执念至此。
他也不知该如何说,他说季如犀了,从来不是在骗,武功尽废的他不再是季如犀,他也是有心的,至少让那个名字带着身的资傲骨,哪怕还有骂名,永远坠落去,也不想让这个名字变成个废。
他有多恨那个把他弄成这样的,他从来没跟吐过。这是他的怨,也没可报,楚阳王后,他的子继位成了小楚阳王,他也没有去报仇。
可他不是不恨那个。
这两他睁着闭着,脑海他趴在,从他额,面前楚阳王的面都带着;可有时候,又只是谢星对他笑的样子。
门外青牙的手似乎焦急向他禀报什么事,秦绰看他们的神,似乎是南的事务有些急,青牙不得不回了。
他似乎想把秦绰也带走,秦绰望着窗外的墙边,叹了口气。
此时这院子门口传来“咚咚”声,众都打起了分的神,个手在门看了看,了脸说:“是官兵,穿盔的。”
他们是南的军士,若是在此被军队现了踪迹,都没路。
“你们要是这会逃,说不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