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少女与学长订婚后进入了他的生活2】

;随后,便在划破空气的呼啸,继续进行去。

    “知道错在哪了吗?”宗放缓了语气,轻声询问着。

    “知……知道……”

    “不该外晚归……不该欺瞒老……不该自以为是……不该外不检点……”铃断断续续“供述”着,在言语抑制着喉咙深涌的,几乎要令自己窒息的快感。

    “咻——啪——!”

    皮带再度划破空气,激清脆的声响。

    “该不该打,嗯?”侵略的质问很快就推进到了阶段。

    “该打……不乖的妻子……应该被老……狠狠股……呜……”

    铃嗫嚅着,感受着宗修长的手伸入齿间的侵入感,将臣服的宣言卑微说了来。

    “以后该怎么?”

    “唔嗯……要听老的话……对老要……要绝对服从……咿——!”

    随着羞耻的言,黏腻的液终于从少女的喷涌而,洒落在躺椅的皮革

    “呜……如,如果……如果让老气……就请打烂妻子的股吧……”

    “这还差不多……”

    宗满意扬起皮带,左右开弓,在少女的来回抽打了两。随着后两声娇媚的嘤咛,支撑许久的腰部,终于随着液的喷涌软了去。

    此刻,铃已经只剩娇喘了。她半趴在躺椅,以的姿势分开双还不断黏腻的液。少女的娇此时宛如透的果实,正透的殷红——鞭痕与皮带印错落其间,皮则泛起了片的轻微淤。此时的她,是串压弯了枝,正待采折的果实;更是副以绘制的,渲染得恰到好墨画。

    “次可不许这样了哦。”

    宗宠溺抱起妻子,将她横揽在怀,抚摸着她的辫。他听取着少女喉咙深的,似是依赖又似是羞赧的轻哼,顿觉阵轻松舒畅。她还是令自己深并骄傲的妻子——在惩罚完错误后,是时候给这个小家伙的奖励了。

    “今晚要到你软……”

    他呼噜噜低吼着,在休息片刻后,将少女重新扶到了躺椅

    宗取过床的方枕,垫在身前,随后便将铃的胯部抬放到了枕。先前的惩戒和调将少女的体力消耗得很严重,因此让她维持腰的稳定是不现实了。

    在与铃的,他直采用后入式的体位——对此铃倒也询问过自己。不过他的理由倒也很简单,作为支配者,自己理应采取的姿态。当然,他这样考量还有另重原因:不论是惩戒,还是常的调,打股都是不可或缺的环节;而作为掌控这切的丈,在腻的娇哼欣赏妻子的红,可是无的享受。

    “呜噫……”

    晾过会的铃稍稍冷静了来,脑也不再像先前那般糊了。液的涌变得柔和,在润滑也逐渐张开,了充的、鲜红的瓣。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略微沉的羞涩少女了——她对求欢和行更加冷静,望也更加强烈。当然,唯不变的,是她与宗的相对位置——不论何时,她依旧是需要保护、抚和管束的,在丈面前乖乖挨罚的小女孩。

    宗节抚弄着铃的——长期在家调教妻子的需求,让他将剪得尽可能短。哪怕是开易拉罐这种程度的事,他都尽量丢给铃去了。不过,这倒也谈不什么损失就是了。在节的抚弄液正从咕叽叽,很快便将间都溢满了黏着。雌的气味伴随着舒服的回响在间的角,勾勒夜晚的形状。

    他用遥控器关掉了灯——间很快便昏暗了来,昏黄灯暖暧昧的氛围也随之逐渐褪去。取而之的,是城市的闪烁,与遥远海面的倒影。他知道,女时不喜欢明亮——她们痴于昏暗与伴侣肌肤相的感触,痴于看不见的,供耳朵和想象捕捉的部分。当然,这点小小的迁就倒是带来了另番惊喜——现在,城市与海洋,都成为了之夜的背景板。

    “想要把铃的小满,变成我专属的液便池呢。”

    他伏身,咬着少女的耳廓,满是宠溺低语到。松开束带的浴袍滑落开来,青年的膛与小腹也随之展廓。早已起到点的阳物,此刻已经挣脱了包皮的束缚,正展现那健硕而狰狞的紫红。他没有继续存,轻微摩擦了几,便缓慢贯入了少女润的铃“咿呀——”惊呼了声,双脚也不由自收了起来,夹在了宗的腰间。

    这正是宗心目有着绝对意的姿态:怀的少女在接受丈的训导后,以服从的低姿迎接着伴侣的抚——自己掌握着绝对的权威,欣赏着少女不设防的背身;而少女则用身体的廓贴着自己,顺应着自己的支配。从两相遇开始,驯化与服从就不断展开了——而两从关系的终体现,便是象征与实用意的姿态。

    “哈啊……太……太快了……呜……”

    铃的脑再次被搅成了团浆糊——的酥与肿痛,腰背手掌的抚,还有小被逐渐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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