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牵梦萦(12-13)

    2023年9月17日

    圣诞节一大早,我感觉小头被一阵温暖湿润所包围,原来是依琳的早安口。

    「老婆圣诞节早安,今天不用去汉堡王上班吗?」

    只见原本口的正顺的依琳,正准备一鼓作气,把昨晚幸存的残余分子,彻底一口吞尽时,突然睁大眼睛,喊着「遭了,我怎么忘记今天是假日,要去店里值早班!啊~~快十点了,惨了惨了,来不及了、要迟到挨骂了」

    当年12月25日是台湾的行宪纪念日,有放一天假,只是人人都把它当圣诞节来过。依琳与我一夜温存,竟然忘了这件事,让她现在处境尴尬不已。

    「不管了,我出门上班了。」说完依琳竟穿着昨天的小礼服,胸贴也不贴回去,急急忙忙的赶去汉堡王报到。

    我看着被撕下来丢到一旁的胸贴,心里想着「等等是不是该去给依琳探班,顺便再来点店内的真空PLAY」想像着依琳穿着汉堡王制服激凸的样子不行了,我又硬了!

    与我突破最后一层的关系后,依琳三天两头来我这边夜不归宿,终于引起了黄父的不满。

    「小琳阿,你爸也不是观念陈旧、思想迂腐之人,不会管你婚前搞同居的事情。但是你在人家那边过夜这么多次了,总该带他回来给我们看看吧?」

    黄父的一番话,竟让依琳无言以对。隔天立马跑来找我商量,传达黄父想见我的意思。

    「岳父找我去家里吃中饭?好哇,这有什么问题,有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没,就只是想要看看你…应该…不会对你有所刁难吧。」依琳也不确定黄父的想法,只能模棱两可的这么说。

    还记得那天寒流来袭,即便是中午也只有十度出头(这个温度在台北算很冷了),我穿着大衣,如期的到依琳家叩门。

    黄妈很热情的招待我到餐桌入座,餐桌上早已摆满了家常菜,黄父也不多做寒暄,帮我斟了一杯五粮液,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眼看场面有些僵,黄妈也不敢多说什么,就劝我们这个多吃点、那个多夹些…一桌的家常菜,在四人都不怎么说话的情况下,很快就被一扫而空。

    黄妈眼看菜都吃完了,起身收拾餐桌。依琳本来也想帮妈妈忙,却被黄父一手拦下,只好乖乖的坐回位子上。黄父把我手上的小酒杯斟满,与我干了这杯后,开始了今天的问话。

    「小琳最近有好几天不回家睡,想必是住在你那边吧?」

    我点点头,认了这第一条。

    黄父再度把我手上的小酒杯斟满,与我干了第二杯后,借着酒意,黄父问了天下父亲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么…你们做过了吗?」

    「嗯。」借着酒胆,我秒回的给他肯定的答案。

    「你们哪有人在问这个的啦,真的很受不了你们欸!」在一旁的依琳受不了了,出言抗议着。看到依琳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我情不自禁的当着黄爸的面,就对着她吻下去。

    没想到黄爸非但不以为忤,还开心的大笑着「好,没想到贤婿也是我辈的性情中人。老实讲,小琳从高中开始就没有男生追,我还担心她以后找不到老公。没想到你这就出现了,好、好、好」

    黄父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心情也放松开来,第三度的把我手上的小酒杯斟满。与我干了第三杯后,接着说「可是,你们俩的动作会不会太快了一点?我的意思是,离毕业还有两年多,要是贤婿始乱终弃,在毕业前另得佳人。那我家闺女现在跟你同居,这不是亏大了?」

    三杯烈酒下肚,我的气已经集满可以放无双了!

    「我圣诞夜那晚已经向依琳求婚了!等到将来毕了业,有了稳定的收入,我会买一个大钻戒,风风光光的把她迎娶入门!」

    果然,这个大招直接打在黄父的心坎上,他开心的又把我的酒杯斟满,举起酒杯要跟我继续干下去。

    眼看我要把第四杯干下去,旁边的依琳不忍了,一把夺过我的杯子,将五粮液一口喝下,不满的对父亲抱怨着「好了啦,话都给你问完了,这下总该满意了吧!健庭他年纪才多大,你灌他喝这么烈的酒,醉倒了怎么办?」

    黄父一脸无所谓的说「醉倒了?醉倒了就睡你房间啊!反正你们都已经同居了,这也不算什么,来贤婿,我们接着喝!」

    我自认酒量还不差,端起酒杯就要向黄父敬了这杯酒。没想到身体却不听使唤,手一软,竟然没能举起杯子。

    我太小看五粮液的后劲了,吃饭的时候我已经喝了两杯,之后又跟黄父干了三杯。一下子喝得太快、太急,血液里的酒精浓度瞬间超过身体的负荷,我竟然直挺挺的醉倒在餐桌上。

    黄父看了以后笑得更大声了,说「小琳好眼光,这个女婿我喜欢。我等等要去跟你妈来一发,你们年轻的也别输给我们老人家了哈、哈、哈、哈」说着就走进厨房,在黄母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拖进主卧室里,门也不关好,就开始夫妻敦伦了。

    依琳哫了一声,先是帮父亲把房门关好,随即拖着醉如死狗的我进房间,拿冰毛巾帮我擦拭身体。

    我只是血液里的酒精浓度瞬间超过身体的负荷,并不是真的醉倒。在依琳的服侍下,酒精浓度稍微消退,我也再度清醒过来。

    当我醒来后,隔壁的房间竟传出剧烈的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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