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扛不住她的攻势,老实承认:“是喜欢的。”
“有多喜欢?”
她的眉弯了弯,像黑夜的月缺。
我伸手,抚了裙的片,脸红心跳的说:
“比游戏还要喜欢。”
“咦~”阿姨的脸顿时变得比木板还要红,“你的意思是比起玩游戏,你更喜欢玩……”
她没说口的话令我产了无穷的遐想,不过更让我为之心的还是那个“玩”字。
毕竟是次与女有这么密的接触,我紧张到全身绷紧,像座冰雕-与那次当然不算,我被了实际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感受了。
我没说话,用实际行给了阿姨我的回答。
探入她裙底的手掌缓缓移,接近着她神秘的禁,慢慢的感受到了间喷来的热。
就在我即将触碰阿姨的裤时,她抓住了我的手,神略微熏,问道:
“我和你谁更漂亮?”
到这个时候了,虫已经占据了我半个脑子,我当然会顺着阿姨,便说了句:
“你漂亮,行了吧?”
阿姨,眯着双目瞧着我,说道:
“你要说,你比石望舒更漂亮。”
被阿姨调戏的滋味很是羞耻,这种羞耻感的来源不在于我会对这种事害羞,而是因为在我的观念,男应该占据权,然而此时我只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咬咬牙,说道:“你比我更漂亮。”
我意识的不想直呼名字。
阿姨闻言得意的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竟有些刺耳。
笑声敛去后,她低声说了句:“我倒是希望这是你心的真实想。”
看着她红艳艳的脸颊无端多了抹苍,我承认心对她的恨意少了半,或者说已经变为了种奇妙的感觉。
当然,尖热柔软的触感提醒着我这个时候该什么,当我再次用力深入时,握着我手腕的那只柔胰并没有多强的反抗
于是乎,我终于触了片奇烫无比的料。
强烈的紧张与刺激让我不由得倒口凉气,阿姨咬着红,双目倏禁闭,将扭向边,不愿与我对视。
我低着,见自己略显稚的胳膊深入了阿姨的睡裙之,尖轻轻在其保护着她也是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