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与名器接,锋芒展,急切切、莽撞撞探抵幽府。
勇猛豪壮且善战惯冲,臂之物也顾不得娇蕊,直冲伐攻掠,寻幽探胜,重访旧!殊不知,这条曾走惯了的羊肠秘道竟然变得崎岖难行,柱被裹得密不透风不说,连往外抽拔都分艰难。
颖的的确优,以往每回事都让左京快酣爽,亦乐极悲,销魂滋味固然仙,可抽送时更加胆颤心惊,稍不慎便泄如注,败了妻子的致,既愧且恨,久之终觉颜面无存。
彼时,他腹亦有分雄伟阳根,傲视群雄不敢言,纵横床笫应非难事,奈何娇妻颖亦是身怀异宝,【壶】名不虚传。
男可以无所有,但绝不能够伤了自尊。
尤其是妻鱼之欢,讲究云雨和谐,赴巫。
而不是埋苦耕,另几乎品尝不到的滋味。
再深的感也会被岁月磨砺殆尽,彼此间只剩平淡又何谈隽永?幸福到的誓言有多少能熬过年之痒?左京摒弃脑杂绪,既怒且恨,瞳孔渐赤,烦躁皆化为火,挺沉腰,猛将硕如铁的阳物入颖深邃幽秘的壶甬道,「卟嗤!「声,溅,蛤张,擎柱宛若得势的锋镝举贯入紧致无双的桃源。「嗯哦!老,慢点,你的太,颖颖好久没了,时适应不了!」
颖娇媚啼叫声,既疼且爽,时忘,身姿形态都浮放之,恣意欢愉,忘却间今夕是何夕?分奇伟壮硕之物半挺入,已触探心蕊。
娇芽瑟瑟,液如浆。
承若雨,百骸似暖阳。
「当初被郝老的屌肏,颖你好像也是这般模样,晃,叫连连喊着【郝爸爸,肏我!】」
须臾,从痴态猝然醒觉的颖体突然僵,脸宛若般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