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锁?”立有些狐疑。
“没错。它需要女从者的同意才能开启——而在得到她们的认可之前,它会锁住你的望,让理智有机会重新控制你的身体。”
南格尔的言语如同记重锤,狠狠砸在立身——他仿佛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早已身泥沼之不得。察觉到理智正在逐渐消失,他不由得感到恐慌——然而同时,也有部分的自己渴望继续坠,到达扭曲望的更深
“我明你的用意,南格尔”立略带苦涩说,“你希望通过锁住我的望,让理智再度掌控我的身体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回我已经如此深陷,恐怕很难再度脱身”
“这需要时间,立。”南格尔平静回答,“理智的转变是个漫长过程——我无强迫你现在就放弃这种追求,但至少,‘贞锁’可以暂时遏制你继续堕落,使理智有机会在来重新抬切,还需要你自己的努力,但起码,这是让你有机会重新选择的步。”
立沉默了。他明,南格尔所给予的“礼物”,恰恰像是个救赎——个暂时阻止他继续在望的泥沼坠,让理智有机会重新回返照的机会。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立刻摆脱望的控制,甚至不确定来是否还有重见的希望——但是,至少,它让那扇通往深渊的门暂时关闭,使他有时间在理智与望间再度权衡,而不是毫无止境路前行到达注定的终点。
立将南格尔给的“贞锁”戴,就在此时,南格尔却突然掀开了自己的裙摆,面已然片。
“抱歉瞒着你,立。”南格尔平静说,“实际,在你每次来访之前,我都会先与格特来场云雨你需要的话,我很乐意在给你进行按摩治疗的同时,详细叙述我们的每个过程,就像你直以来所渴求的那样——成为个旁观者,在理智与望之间徘徊”
立的身体猛震。他感到股悉的热直奔身,望再次支配了他的身体——然而,“贞锁”的存在,却让这股望无得到释放,只能在体徒劳鼓。这种被焚之感,带来的似乎不仅仅是痛苦——更多的,是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就像他直所渴望的那样,在望与理智之间的拉锯徘徊
“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南格尔”立艰难说,声音已经带了明显的。
“我从不开玩笑,立。”南格尔平静看向立,“正如你所追求的那样,成为别的玩物,在快感与理智间挣——我愿意成为你的玩物,就像你直以来所需要的你只要开口,我便会跪在你面前,成为个专属于你的‘犬’提供你直以来所渴求的,那无释放的望”
南格尔的话仿佛,点点溶解着立的意识——身体因望而烧灼,却无以泄;理智在此种景近乎崩溃,却又因“贞锁”的存在而无完全消失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仿佛置身堂与狱之间,快感与痛苦同时放,那扭曲的本在此刻得到了为彻底的满
他明南格尔的良苦用心——她让他真正体会到被望支配时的感觉,让他在这种纯粹的快苦加之,再次审视自己的选择与来然而,他无确定,在这种理智崩溃而又无泄的状况,自己是否还剩清醒——亦或许,就此去不复返,永远失在这种望的阵
南格尔让立躺在床,自己则跪在他身边,细心为他按摩着两球之间的敏感部位——同时,她也开始如约讲述她与格特的欢细节,把每个过程与感受都描绘清晰可见。
立能感觉到身体涌起股悉的热,然而“贞锁”的限制却让他无泄,这股热只能在体越聚越多,理智也在这种双重刺激近乎崩溃——他感到痛苦,却又为此痛苦而兴奋;渴望泄的同时,也渴望这种扭曲的拉锯感被无限延续
“格特的力量真是强”南格尔描述着,手也停止作,“每次和他云雨,我都感觉自己仿佛被他完全掌控,成为了他的所有物快感在他身翻涌而来,让我彻底沉溺其无自拔你现在体会到的,正是当时我所感受到的无泄的快苦”
南格尔的话语与手的作,像记又记鞭笞,彻底击垮立残存的理智——他感到身体的热已到达点,却仍无宣泄,这种折磨与快感的混使他近乎疯狂然而“贞锁”的存在,让他只能在理智的边缘徘徊,无彻底堕入疯癫
“南格尔让我、让我泄快解开这个该的锁!”立几近哀求,理智已在这种矛盾的快感濒临崩溃。
“对不起,立这需要其他女从者的同意,我无权解开它。”南格尔平静说,手的作却毫停,“就像我当初样,你需要会接受这种无泄的快感习惯它,直到它成为你命的部分这是你选择的道路,立,记得吗?”
立声呜咽,纵然理智已在巨的快感与痛苦间崩塌,望却仍在不停累积,终在南格尔的“折磨”达到峰——他感觉股热冲破了理智的阻挠,在体疯狂喷薄,那种无以名状的快感在“贞锁”锁住的同时达到了前所有的巅峰,近乎将他的意识噬殆尽
“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