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多好。仿佛我们已经脱离了现实,到了某时间之河永远无经的孤岛。时间似乎真的停止了,但是外面细密的雨声又在无时不刻提醒着我们时间的逝。想到不久之后,篝火就要熄,而我们又不得不踏入冰冷的雨,走回气沉沉的教室,完成不得不的作业和任务,心子沉重而杂起来。

    炉火跳了两,变得微弱了。

    “哎,加纸。”

    “噢,好的好的。”

    我不身子,从周围的废墟随意抓过什么来,开始往火堆送。

    “哎,你等。”

    “怎么了?”

    “你看这些纸片,好像写了字。”

    “诶?我去,真的。”

    刚刚还没有注意到,原来这些我们以为的废纸片都是封的信,信封的开口仍旧封得紧紧,表面没有邮戳,看来是没有来得及寄去的信。

    “难道这幢楼以前是邮?”

    “很有可能。看来这幢建筑还有不少好。要是来就好了。”

    “可我们要军训哇。”

    “也是。”

    火焰跳了几有烟消云散的趋势。

    “哎哎啊,火要啦!”

    我赶快拆开信封,取面的信纸,随机把封筒扔,投进了奄奄息的火堆,那炉火便再次兀自燃烧起来。

    “你怎么这样啊?”

    “怎么了,都已经烧了那么多了,也不差这封哇。”

    “真是服了你了。哎,信写了什么啊?”

    “别急啊,我看看嗷,好家伙都是文的。”

    “诶?怎么会?”

    “看来是和这幢建筑道留来的遗物咯。”我突然感觉自己貌似在历历史,有种奇怪的感觉,即兴奋又安心。

    “呐,好有意思,哎,我说,你不是会语的吗?”

    “以前是点啦。”

    “那你快看看,信写了什么。”

    “唔……我看看,昭和年。昭和年是哪年啊?”

    “概是1945年?应该是的。诶,快翻译。”

    “的父的直子,我的愿望,就是你们可以在樱绽放的季节,笑着迎接在木箱回来的我。”

    “这是什么啊?”

    “感觉像是遗书。”

    “好……好像有点吓。”

    “还行吧,我倒觉得挺感的。”说完,我便把这封信给投到了微弱的炉火,就像投入邮箱似的。火焰蚕食着泛黄脆的纸张,炉火又不亮了亮。

    “哎,你什么呀?”

    “不烧,难道还留着?”

    “得寄到他的家啊?”

    “都已经过了多年了,你觉得他的家还会着吗?”

    “也是……概都去世了吧。”

    “你换个角度想,把信扔进壁炉的话,不也相当于把信寄给了他们家那边么。在的他的家收到信定也会很开心的吧。”

    “总感觉很奇怪。”

    我又从周围的故纸堆随机抓过封,拆开信筒,面还是用稚气的笔记写就的简略的遗书。

    “文子应该已经要了吧。没能陪到你毕业,爸爸很对不起,定要注意安全,注意来往的车辆。爸爸会化作的星星守护你。文子定要幸福快乐去呀。”

    念完,我沉重把信纸装回封筒,起扔到了火焰。我们沉默了,像是在为个世的那次战争的所有受害者默哀。

    “不知道文子怎么样了。也许她来吧?”徐嘉郁问我。

    “也许在他爸爸写这封信之前就在轰了。”

    “啊?”

    “啊什么呀,又不是不可能。”说着,我又拆开封信,

    “和我的棺木回来的是我特意挑选的哈尔滨的特产。请务必要尝尝。”

    “……”

    “再见了,这个如丽的世界。”

    “……”

    “好想再吃次银座的火锅啊。”

    “……”

    “都是类似的。”

    “嗯,是啊。”徐嘉郁盯着火焰噬着封封遗书,似乎了神。看着灰烬越堆越多,炉火也越来越旺盛。仿佛那热的余灰和橘的飘的火就是年的岁月和数不清的苦难。

    “我们好像的邮递员。”

    “啥?”

    “就是在后的世界工作的呀。”

    “你的想象力也太富了点。”

    “难道不是吗?你想想看,写着些信的,会不会想到自己写给家的遗书,竟然被年后的两个给读到了呢?”

    “这么说也确实。又种不真实的感觉。”

    “诶,这封不样的。这个写了好多。密密的。”

    “什么呀?”

    “我看看。”

    9

    “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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