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登堡的身体开始小幅度的痉挛起来,但我并没有因此停作,反而边从脚心到趾,细细品尝着兴登堡因而渗的甜汗,边更加卖力的挺身。过后的径变得更加顺滑,随着的肏弄不断咕叽咕叽的声。

    “嗯啊啊啊啊!!!”

    完成了准备步骤,此时的兴登堡已经以标准的种付位被我压在身,爆着青筋的狰狞巨根正虎视眈眈的抵在兴登堡的饱满鲍,随时准备对她进行

    “契约者从刚刚开始我就直在去个不停,如果继续去的话,我真的会掉的所以”

    “所以?”

    “啊啊吧,全部都给我契约者嗯啊啊~”

    “哈啊哈啊契约者等你要什么?”

    费力的将宛如深陷泥沼般被膣箍住的缓缓拔,抽离口的瞬甚至夸张的了如同橡胶瓶塞被启封的‘啵’的声,而后刚刚灌入的浓稠到几近结块的望便如同油般,冒着热气缓缓,我伸双手,将兴登堡那极不检点岔开的双扛起,回过神的她现自己正被我如同铺盖卷般将双连同纤腰幅度的压在身,慌的踢想要挣,可那柔弱的反抗却只能为我的火徒增燃料。

    我坏笑着说道,故意用蒂的位置,却又在兴登堡刚恍惚神的时候撤开,继续沿着摩挲。

    片空,我闷哼着将体重压在兴登堡身,同时股炽热的浊汹涌而,肆意喷洒在柔心,又伴着径的痉挛均匀的被分配给每。可奇怪的是,过后的我不仅依旧坚挺,甚至连剧烈运过的身体都没有毫疲惫。充斥在脑的只剩继续狠狠侵犯前这只仍沉浸在余韵的魅魔。此刻的我突然理解了为何有传言说无数男为了与魅魔甘愿被榨到,现在的我又何尝不是被这朵所引自投罗的飞虫呢,可那又如何,我恨不得全身化作液被兴登堡滴不剩的吃净,自此与她融为体,永远变成她的部分,因为我她。

    “呜契约者不要,太欺负我了”

    “嗯嗯嗯啊啊契契约者我也你就这样嗯啊用力肏我!!”

    “用契约者的,狠狠我吧·”

    “哈啊啊,好烫,呀啊啊啊!!!”

,转而抵在口,对着两瓣柔软的。拔的瞬间,兴登堡口那怅然若失的细微叹息被我敏锐的捕捉到。

    如泣如诉的哀求让我忍无可忍,早已蓄势待的巨根随着腰间力猛向前挺,将渴求多时的贯到底,直达子,兴登堡也随着近乎惨叫的满啼,我将前的两条抗起,抓过只脚踝,将挂着汗珠的热脚心贴住口鼻,边用力肏弄着边伸贪婪的舐起来。泛滥成灾的腔让我与兴登堡的媾和脆的跳过了前戏,直入为激烈的塞阶段,坚挺的近乎疯狂的在魅魔的膣抽送,每次挺进都如同攻城锤般撞击在软糯的口,又在抽离时将绞缠身的狠狠翻开。

    “——!!!”

    像是要阻止我继续侵犯自己刚刚的敏感身体般,膣道的纠缠住企图封住它前进的道路,可换来的是我更为用力的挺长的根以要贯穿子的气势碾过纠缠的软,而那强烈的附感和紧压感更是将几近痛的舒爽作为对我的回击,又是几,我自觉关不守,将手甩至肩后,俯身子如同将兴登堡前那透红的峰峦揉碎般狠力压。

    “说的也是呢,那就先等兴登堡恢复好体力再继续吧?不过万等的时候软来了也不太好,在那之前就让我先像这样保持状态吧。”

    兴登堡断断续续的说着,每次猛肏进子都会打断她的话语化作颤音,连绵不绝的娇喘让她气不接气,微微翻起的俨然副窒息的模样,即便如此她仍旧将双手环在我的脖颈,执拗的将脸对向我,仿佛想让我尽欣赏她的痴态般。该说是魅魔的吗,即使她的表已经恍惚的如同失去意识样,可那却仍旧紧紧附着,伴着子的阵阵力企图从囊强行榨液。

    “去了去了啊啊啊被契约者的肏到了嗯嗯嗯~”

    “什么?当然是要继续你,让你这只魔知道勾引我的场!”

    被泪婆娑的兴登堡幽怨的注视着,意料之外的惊喜让我激到双手都有些颤,我强忍着兴奋咽了来润兴奋的有些痛的咽喉。掰开兴登堡的,找好角度将硕口,好了随时都能入的准备。

    “等契约者咿嗯嗯嗯,我嗯嗯还在噢噢啊啊!!!”

    乎意料的话语被兴登堡那甘的几乎要滴糖的声音说,与那充斥着

    “契约者进来,狠狠的侵犯我吧呐?”

    “呼呼要,要了,兴登堡!!”

    ‘噗呲——’

    “咿嗯嗯~不要边肏着家嗯啊啊,脚,会呜嗯~变得,奇怪的”

    “兴登堡哈啊,你的面,好舒服,我哼嗯好你——”

    “想要的话,可得自己说来才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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