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那阵阵蠕的门,紧咬着根部的感觉。
「呵呵呵,如何啊,有理子。在北君面前的感觉如何呢?」
「呜呜……」
「如果北君在这时候醒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也想来参脚呢?」
濑岛边嘲讽有理子,边慢慢的往前起。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有理子从喉咙绞「呜呜!」的悲鸣,抖的腰肢
哆嗦的痉挛。
心的丈明明就睡在旁边,已经濛恍惚被翻弄到已经完全无思考了。
就像是将丈在睡觉这事抛到脑后,体的欢悦决堤后涌起。
「很激烈呢,有理子。想要股被侵犯已经想很久了吧。」
「照这样子,如果能在她丈醒的时候折磨她应该也会很有趣吧,老,嘿
嘿嘿」
「这还用说吗,呵呵呵,说到妻,当然要她丈面前折磨她才是的啊。」
使劲将有理子刺穿起,濑岛和长齿痴笑的说。
有理子被这样的玩弄,悽惨的欺负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的抵抗了。
「呜,呜呜……呜咕咕……呜呜!」
有理子的脊背向后反仰,双就突然哆嗦痉挛笔直的挺起。
(了……啊呜呜……要了!……)
哆嗦的痉挛更加激烈阵阵的奔走。汗淋漓的体喘气的挣,关心在意
丈的妻脸孔已经消失,完全的变成了匹牝。
(啊啊,不行……有理子,要,要去了!)
无论再怎幺的被濑岛和长嘲讽,有理子也已经听不见了。已经忘我的被卷
入了官能的漩涡,开始走。
(去了!……有理子,去了!……)
不只是接近嘶喊悲鸣的模糊不清的,有理子颤抖的腰肢也的
蹦起全身激烈的收缩。
有理子到达绝时,濑岛的也清楚感觉到,对根部袭击的强烈收
缩和痉挛。
「已经了吗,有理子。明明北君就睡在旁边呢。」
「还早还早,现在才刚要开始呢。没把老和我的液绞来之前是不会结
束的喔。」
然后濑岛和长片刻也没停来的继续折磨有理子。
没给有理子从绝感松弛的时间,毫不宽恕的继续的责罚。型震器也继
续的震。
「呜呜……呜呜呜……」
有理子翻着。
不被允许在余韵沉淀,又再次被往驱赶。
在旁毫不知的丈,又开始打呼起来了。
(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