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夕的清明】(完)

    强烈的屈感让直芋回到村后差点忘了正事,不过听见了伯鼾声《世

    只有爹爹好》后,「初为父」的直芋还是决定切等明再说。

    「你去守着翠,我和老北瓜……啊!!你别碰我!!」

    「啊哈哈哈哈哈!」筱夕魔鬼般的笑:「你答应我事,我保

    后再也不喊口令~」

    「你你你说……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明李家的事你不许管,给我来!」

    「切,别不定求我来你擦……」

    「……」

    直芋倒就睡,用鼾声真实意唱起了《世只有筱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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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带着娃娃和戏团早就来了,心理影严重的直芋决定今

    不再门——熬过了今,前方还是星辰海;可要是坏了筱夕的好事,来只

    有条。

    这样也好,有我在暗震慑,李家也不敢对筱夕来。直芋是这样安慰自

    己的。

    「啊啊啊啊!我衣服呢?!?!老北瓜,我昨喝醉了没来吧?」

    「老北瓜,你昨压根没醉,也就是股满街跑,你说怪不怪,家董

    永这么要被关起来,你这么却被各家抢着当门女婿!」

    「呵呵,你要是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对了,戏团来了没有?我得过去看看

    演《思凡》的小旦卸了妆长啥模样!」

    「你看过啦,也长了两只张嘴,就是没啥样,和福贵倒般配……」

    「昂噫……」显然不满有在背后说自己坏话,院后传来声长嘶。

    约是知道了福贵是谁,洪子没打采了床,喝起本家叔熬好的稀粥。

    直芋递来个搪瓷杯子,面泡着乌青的岩茶:「本家叔特泡的,醒醒酒,我

    看过啦,这家子都是厚道,以后我准备把看坟的事给他家啦。」

    湖百晓伯不以为然:「仔就是单纯,厚道个就那我弄到他家?」

    「看来你昨醉得不清,把你弄来的不是本家叔,是福贵,这家子的事它说

    了算!」

    「个畜?!?!」

    「昂噫!昂噫!」

    「家至少还知道廉耻,我看怎么也能比你强点……」

    「……北瓜啊,有事也就是你伯才会跟你说,你昨的事,过了…

    …」

    「是啊……过了,李婶差点就把老的坟给了……」

    「你说啥?!她敢?!」

    直芋拉住直往外冲的洪伯:「行啦,那事已经叫筱夕平啦……你坐,我有

    更重要的事要问你……」

    「啥事能比有的坟还重要?」

    「你知道咱家的家训其实有两句吗?」

    「千斤重,其他全是嘛……后句还是老北瓜你加的!」

    「不,你仔细想想……我老爹得伤寒那阵……」

    「诶呀!我就知道这早晚要来……报应啊!老北瓜你老实说,刚才往茶

    加了什么?我现在肚子好痛……」

    「哼哼,正是的」百柳不举丸「,恭喜你以后能老实守家,不

    用去跑湖啦!」

    湖百晓伯喟然长叹:「身不由己啊,在盐业想讨口饭食,不陪着客户打

    点业务意能成吗?当年老得伤寒的事我已是不堪回,你莫要再提!」

    「你确定后悔的不是我岁那年往我裤裆仗?」

    「诶,作孽!反正碍着你把筱夕娶进荆家的事我都后悔,其他的事,我

    老洪是片无悔!」

    和老湖说起正事就是烦,要是换成筱夕来问说不定早就落石了,莫

    非自己这辈子离不开那个了?直芋咬咬牙,决定放点狠话:「老

    我托梦了……」

    「诶哟!我的爹诶!你就别提老啦!你说咱这辈子易吗?!好不

    熬到了以为自由了,没成想居然冒来个爹!这个爹还总挂着挂着

    爹的名号来训我!苦耶?苦矣……」

    但凡老北瓜在直芋面前喊他「爹」,直芋就会父,狠话句也说不

    口。更何况这次他居然还以击木,把本家叔的屋子震得快要塌了。

    直芋哭无泪,心想有本事你和我拉着手撞电线杆子去,爹爹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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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陷入僵鼻涕泡子的小男孩摆摆进了屋子,这是瘸子

    伯的小子,叫满垛——李家孩子直芋喜欢他,每年的红包总会给他多

    包些。

    把满垛的鼻涕泡子戳破,直芋感觉瞬间烦恼扫而:「满垛啊,来找北瓜

    叔啥事啊?」

    「北瓜叔,女北瓜叔让我把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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