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吓得汗倒竖,背脊寒,连皮都阵阵。她于是找了个理由,把
点换到了教室,可是,在教室,她也再感觉不到以前那种切和快乐。她
看着的时候,总是既心虚又戒备。她总是担心他们当有知道她受的事
,她难以遏制自己的联想,每当对着她笑或是窃窃语的时候,她总觉得
他们是在嘲笑她,甚至是在用的词汇描绘她被强的过程。她想哭、想
叫、想歇斯底作场,可是长年养成的好教养,让她什么都没有表来,
她这才明,她连崩溃的勇气都没有。
漫长的终于过去,放后她迫不及待离开了校,她觉得自己从来没
有经历过比这更难熬的时,想到明、后……她简直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才
能撑去。不过,她也终于定决心,考结束的那,就是她告别讲、离
开校的那,因为,她再也不能心无芥蒂对待她的,对待她的工作。
打定意之后,她顿觉轻松,也心安不少。现在距离考不过剩几,
她相信她能坚持去。毕竟临考这时候甩手不,她于心不忍,也于心难安,
她自己也是经历过考的,知道对于许多、许多家庭而言,考的意是什么。
可是,考完以后,她是请病假、事假,还是脆辞职,走了之呢?她觉得辞职
的话,肯定会惊父,也会激起家的猜测和非议,倒还不如请长假,或是
停薪留职。
她这边在考虑到底以何种形式告别她的教师涯,那边,郑队长也在紧锣
密鼓忙着破案。他的打算是先找到那个「哥」,根据陶淘说的,他估计此应
该经常入声场所,但肯定不是啥角,之就是个小混混。因为不是
开调查,所以他找来了辖区当几个比较的线和联络,置好任务,没
两,就传过来消息,说是已经找到,问步怎么?郑志斌倒没想到会这
么快,时有些错愕,忙问缘由,却是那这几到吹嘘刚了个女老师,
得如何如何过瘾,所以没打听多久,就有知道。郑队长听,火冒丈,立
刻带了心腹手,了过去。
根据线的点,他很快在某家吧找到了正在津津有味玩游戏的所谓「
哥」,那是个脸痞气、等身材、打扮很的年轻,看去不过20,
叼着烟,双手噼噼啪啪敲击着鼠标键盘。郑志斌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装作感
兴趣的样子看他玩游戏,偶尔还声导他几,这款游戏他倒确实通,所以
对方颇有获,两的态度也稔起来。
看对方烟抽到了,郑队递了支烟过去,对方接了烟,就着他的打火机点着
了火,开口道:「你星际玩得不错嘛,怎么不自己玩?」
郑队摆副的样子,说:「老子是男将,玩游戏嘛,要跟女玩唦,
跟电脑玩有啥的意思唦?」
那听,来了劲,连连点,应和道:「说的有道理,这游戏还是不如女
来得有劲。」
「我是不喜欢找小姐滴,那些个子,根本冇得意思气,」郑队继续诱供。
那听了,神有了微妙的变化,停了会,才说:「说得冇得错,良家
女是比来卖滴更过劲。」
郑志斌敏感捕捉到了那变化包的回想和餍,心不由跳,戾
气浮了来。他暗自压心的怒意,说:「看你这意思,肯定是有故事的啊,
说来听听,你那个皮判是啥子模样?」
「脉子靓,条子顺,又会打扮。」那倒不谦虚,开口便夸。
听了这话,不知为何,郑志斌心倒好过了些,即使是在强犯嘴听到的
赞,仍然让他有了与有荣焉的骄傲。
「那双又长又直,韧劲,啥子样子都得,」那打开了话匣子,滔
滔不绝起来:「子、股都又圆又翘、皮肤摸过去滑不溜手,小紧的,夹得
我现在都觉得痛……」他边回忆,边不自觉了笑意:
「得次,跟飚似的,整个,连都被打咯,真他!」说
到这,他的语气突然有些变化,仿佛有些遗憾,又仿佛充满冀望:「板的,
次定要好好找她耍耍,说得老子的都了!」
郑志斌听得又气又怒,又又妒,气怒的是前的这个小混混副心满意
的得瑟相,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拧他的脑袋,妒的是他放在心喜欢了这么多
年,连碰都不敢碰的,居然被这种给了。而且,他还心有愧,因为,
那说到了的时候,他居然也听得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