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不要提。」
「抱歉啊。」男边笑边摸起怀的,他当然知道在床提起别的女是
个禁忌,只不过因为现在的对象是个窦初开的小女孩,才故意踏入不该侵犯的禁
区。
「那么,寿又怎么想呢?」
「什么意思?」
「妳说自己是为了保护我才跟我床,除此之外还有千的要求以及跟穗比
赛,可是如果没有这些原因的话,妳还愿意跟我作吗?」
「这………」
才碰了鲜少连自己也回答不来的难题。她的神进入思考模式,同时从
过去的记忆寻找答桉和运用逻辑能力推算新的解答。
看着迟迟说不话的女孩,男开口了。
「不管妳的答桉是什么,我都不会就此停手。」
「咦?」
「就算寿现在说讨厌我,我也还是会继续作去,作到妳屈服求饶、承认
自己是我的女为止。」
「……这样感觉好霸道。」
「是很霸道,但那是因为妳值得我这么作。」
男坐起身子,两回到躺前的体位;但是跟原先相比,痛苦的感觉已经不
再,取而之的是股被包覆的幸福感。
「不管妳是怎么想的,我都会让妳喜欢我。」
「…………是。」
岛田寿微微笑,男忍不住对着那张可的笑脸深深吻;但这同时
也宣告着,那真无邪的脸孔就要和其她女样,被慾般的快感给折磨得
失去原有的模样。
看着同样的景,住和岛田的掌门却有着两极化的反应。但无论是神
凝重的志穗,还是派轻鬆的千,映照在她们视膜的男女都不会停向彼此
寻求欢愉的行为。
「呀、啊,哥、哥哥……嗯!」年仅岁的寿正跨坐在根巨到仅能
纳入体半的桩。平时鲜少有太绪表现的她,如今竟不输给的
表。那双视力良好、总是能轻易捕捉到目标的聪慧双,有如失焦般涣散。
而总是紧紧抿,几乎只在达必要命令时才会张开的嘴,也为了换气而开阖得像
是尾搁浅的鱼。
「直、直只弄那么浅的方……!」壮且耐力以媲机械的双臂支撑
了寿部份的体重,虽然双脚不是没有着,但是考量到被的快感给弄得
颤抖的状况,恐怕也分担不了多少重量。至于寿的两隻手则是环绕于男的颈
项,他俩的左脸颊彼此错,每呼声都逃不过对方的鼓膜。盘起端坐的
男犹如颗巨岩,在不可撼的身躯面前,那怕寿如何挣都无将桩从
体拔。
「这是要让妳早点习惯我的尺寸。」掌握的手持续画着圆弧,不断让
壁的每个角落感受到巨的压力;调教的幅度自然是从浅开始,在避免
带来多馀负担的同时,也让岛田寿对于进步的渴望渐渐加深。
「可是……家的脚好痠。」
男分清楚这不过是藉口。从道的感觉和的液量来判断,寿的
子口已经开启并降,作好受准备的女除了希望得到阵激烈的塞运和
后将所有遗传因子入体的步外,几乎没有其他的需求;但是对男而言,
就这么结束当然是不被允许的事。
「真拿妳没。」
「啊咿咿咿咿!」自从进入这个体位以来,男尚过次的身终于有所
行。在那巨的质量,哪怕仅是点点作所蕴的能也能撼浮蚁般的
女身躯。
体积在寿的拳之,论度甚至说夸张点即使跟她比腕力都没问题的
,就这么紧紧压在那小小的子口;连反作用力都被无视,没有后迹象
的压迫着通往孕育后空间的入口。
「呜呜……好、好难受。」她皱起眉,盯着自己腹部的稜道。这样的
词对男而言并不陌,如此巨的,除了极少数赋异禀的女外,在习惯
之前几乎只有痛苦可言,遑论是寿这样年的孩子。
「速则不达嘛,为了补救妳的行为,现在只好用这招囉。」男在微
微使力,但是因为子仍留着不少方才入的液,加子口又被彻底堵
住的缘故,无路可的浊液体开始涌入寿的输卵管。
量较小的子,就这么被迫渐渐将这体渴望的物质向更深。
「唔唔唔……嗯哼、呀---」看似无苍蝇般窜的虫们,实际整
体仍旧被往卵巢的方向